宋楚滿臉不甘心,還想著趁著人多索性和時斐撕破臉!
恰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首驚喜的聲音。
“淮景,你可算來了!”
眾人下意識看去,時斐也猛地抬起了頭。
不遠處,盛淮景一身黑色正裝,似雪松般立于人群之外,一如既往地奪人視線。
他淡淡睇眼宋楚等人,在他幽深的目光下,宋楚到嘴的叱罵登時咽了回去。
邊笑暗暗對宋楚使了記眼神,趁著眾人注意力都落在盛淮景身上,灰溜溜地撤出了人群。
盛淮景不疾不徐地走上前,人群自動給他分開,直至他站在時斐面前。
眸光微垂,他掃眼她弄臟的禮裙,伸手將一張干凈的手帕遞到她面前,嗓音溫潤,“我?guī)闳バ菹⑹野?。?
時斐視線從他掌心中的手帕向上,緩緩落到他臉上,一瞬的波瀾乍起后,她深幽的眸底很快恢復了平靜。
“不必了?!彼⑽⒁活h首,繼而頭也不回地與他擦身而過。
盛淮景清亮的雙眸晦暗下來,心里泛起一陣心疼,那顆心,猶如一件臨近破碎的瓷器。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一點點緊握,極力克制著想要沖過去的沖動。
沈惜若別有深意的凝視著時斐的背影,上前接過手帕,笑道:“盛少不用擔心,我去看看時斐姐。”
她提步跟隨時斐到了休息室,將手帕輕輕放到時斐面前桌上,笑著寬慰道:“時斐姐,我已經(jīng)讓人送了干凈的衣服過來。”
時斐看她眼,并未接過,只道了句:“多謝。”
沈惜若無奈一笑,“時斐姐真的不用跟我這么客氣的?!?
說著,又疑惑的問道:“之前時斐姐和笑笑他們是生了什么誤會嗎?笑笑他們都是直來直往的性子,要是說了什么時斐姐不喜歡的玩笑話,你別往心里去?!?
頓了下,又輕細語的勸說,“畢竟,今天參會的人不少,大家鬧起來不好看,更何況庭哥也在呢。”
時斐意味不明的盯著她,只覺她溫柔的笑容就似綿針一般。
她唇畔染上冷峭的弧度,“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真的不知道嗎?”
沈惜若皺眉搖頭:“我剛才接導員去了,并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時斐便輕笑一聲,打斷了她,“你安排的節(jié)目,你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