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話了,不吉利,齊叔身體這么好,我怎么能夠說出這么不吉利的話呢?”
“自罰一瓶,自罰一瓶!”
楊策又拿起一瓶嘯鷹,咕嚕咕嚕的吹著!
齊山感覺心頭血正在翻涌。
這個狗東西,想要坑自己的酒就罷了,非要氣自己一頓,然后找個借口喝。
簡直不是人。
齊山幾乎是咬著牙,不過還是擠出一抹微笑。
眼前這個家伙絕對不會簡單,自己的那些資料也不會準確。
能夠讓他都三番兩次吃癟的人,如果真把他想簡單了,那自己就是蠢了!
“賢侄啊,沒有想到你還關心我的身體!”
“必須關心啊,齊叔在北海德高望重!”
“我這個小輩初來乍到,想要在北?;?,怎么也要和齊叔打好關系吧!”
“拋開一切不說,最基本的禮貌還是需要懂的!”
“對了,我想起來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居然不等齊叔坐下,我就先坐了,實在是失禮,失禮??!”
說到這里,齊山暗道不好,這個小子難道又要吹瓶?
果然,害怕什么來什么,楊策拿起一瓶酒,敬了一下,說道:
“為我剛才的唐突冒昧和不懂禮數(shù),我在自罰一瓶!”
還是六秒,一個空酒瓶再次落地!
要是對于其他人,一兩瓶這樣的紅酒估計就有些暈頭轉向了。
可楊策的勁氣深厚,倘若以勁氣排散酒精,別說幾瓶酒,就是這里所有的酒喝了都不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