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啦,不過平時和姐夫多學(xué)點功夫,就能更好保護自己?!?
夏至貢獻了一個想法。
“接受?!毕念佇?,“恩佐呢?你直接送回去了?”
“是,他說晚上過來這里吃飯。”
夏至淡然地道,臉上很平靜,一點看不出端倪。
“你們回來得挺快的,你沒帶他去別的地方玩玩?”
夏顏隨口道。
“他又不是沒來過香港,景點肯定玩得差不多了,而且我和他不熟,我?guī)ネ?,有點尷尬?!?
夏至這么說,夏顏想想也是,說:
“難得在這里遇到恩佐,得好好請請他,我讓管家通知廚房精心多做幾道菜?!?
夏至很喜歡膽子超大的乖寶,一閑下來,就帶她去各種玩。
姨甥幾個,在花園里玩起捉迷藏,笑聲不時打破別墅里的寧靜。
看著妹妹放松的舉動,夏顏老懷大慰。
很難想像,夏至以前是個冷血雇傭兵。
傍晚,恩佐如約而來。
他是散步下來的,一身短衣短六的休閑裝束,手里還提了一瓶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紅酒。
恩佐很細(xì)心,還給紅酒在瓶頸上打了一條紅色的彩帶,看起來就儀式感十足。
“羅曼尼.康帝?這么好的酒?”
夏至見夏顏接過酒,瞥了一眼,大贊。
“你對酒挺有研究的啊,只一眼就看出來了?!?
恩佐溫文爾雅地道。
“以前在酒莊打過工,我就是那個摘葡萄的,后來踩葡萄,最后變成了品酒師?!?
夏至說話一向都是干貨。
很干,但是信息量很大,讓人動容。
開始摘葡萄,踩葡萄,是最便宜的小工,后面變成品酒師,自我增值了,這其間嘗了多少苦,付出多少努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恩佐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懂,他一臉的欣賞地看著夏至,覺得她淡定的面容,散發(fā)著迷人的光彩。
作為醫(yī)學(xué)生,他的生活里都是這樣不疾不徐的同類,讓他對夏至無由增加了幾分好感。
開飯了。
一桌子豐盛的菜肴,還是以海鮮為主。
席間,夏顏提議開了恩佐帶來的酒。
夏至主動開酒。
她果然沒有辜負(fù)品酒師的自稱,老練地開酒,醒酒。
那熟練的手法,自有一股難以說的優(yōu)雅。
恩佐在邊上都看得入迷了。
夏至把葡萄酒端到恩佐面前,順口贊了句:
“確實好酒,酒香綿長,有心了?!?
恩佐聽到夏至的夸獎,心頭像被撓了癢癢似的,鼻端還聞到一股淡雅的香味。
他聞出來了,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女子身上干凈的體香,是夏至身上好聞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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