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蕭失笑。
有那么糟糕嗎?“我意外落入玄月譚中,你雖將我拎了出來,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可,直接將我仍至地面,害的我啃了一嘴草!”陸子遙滿目幽怨,控訴他當(dāng)初的惡行:“更過分的是,你還說,你之所以救我,是因為怕臟
了玄月譚的水!”
憶起他曾經(jīng)的毒舌,陸子遙憤憤磨牙。
她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一怒之下,狠狠的咬他幾口呢?
好吧!
她承認(rèn)初來乍到,她有點懵,還有點恐慌,以至于,連發(fā)泄心頭的郁悶都不敢。
尉遲蕭不自然輕咳一聲:“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不行!”
瞧著她那鄭重其事的模樣,尉遲蕭默了幾個呼吸后,輕啟薄唇:“你這是,要跟本世子秋后算賬?”
“對啊!”陸子遙一本正經(jīng)的板著一張臉,眼底卻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尉遲蕭抬起指尖,溫?zé)岬闹父?,輕輕摸索著她的臉頰:“那說說,想如何秋后算賬?”
“我想想啊!”陸子遙歪著腦袋,故作認(rèn)真的想了會,才開口道:“不如就罰你……唔……”
不給她說出完整話語的機(jī)會,尉遲蕭先一步吻上她的唇。
“……”陸子遙。
哪有這樣耍賴的?
良久……
尉遲蕭松開氣喘吁吁的人兒,手臂緊緊環(huán)著她的纖腰,免得她滑落。
“這樣可以嗎?”明顯充斥著誘惑的嗓音,在她耳畔幽幽響起。
陸子遙臉頰爆紅。
她又沒有讓他吻她!
說的她好像有多饑渴似得?
“不說話,就說明不滿意!”尉遲蕭低沉暗啞的嗓音中,夾雜著些許意味不明的情緒。
陸子遙眨了眨眼,腦袋還沒轉(zhuǎn)過來彎之際,嫣紅唇瓣,已再次被他堵住。
“……”陸子遙。
她在哪?
發(fā)生了什么?
她表示,自己的思維可能處于當(dāng)機(jī)狀態(tài),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
片刻……
尉遲蕭重新松開她的唇:“可以了嗎?”
“可、可以了!”陸子遙結(jié)巴,條件反射回道。
她怕自己再不識趣點,會被吻斷氣。
她可不想做人類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吻憋死的人。
那樣,實在是太丟臉了。
“乖!”尉遲蕭獎勵般,輕啄一下她微微紅腫的唇。
“……”陸子遙。
不想乖!
完全是被逼無奈!
尉遲蕭將她憋屈郁悶之神,盡收眼底,一時間心情大好,唇角微勾,牽著她在玄月譚前坐下。
陸子遙順勢脫掉鞋子,不大不小的雙腳,伸入潭水中。
觸感溫?zé)?,沒有半點徹骨的寒冷。
“這潭水,算是天然溫泉嗎?”陸子遙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之上,一雙小腳不安分的踢打著水花。
“嗯!”尉遲蕭隨后脫掉鞋子,雙腳探入水中。學(xué)著她的樣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踢打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