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大膽包天的跟他們硬來了!”尉遲蕭眉宇皺的更深,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瞧瞧,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構(gòu)造?
明知自己不會武功,又是名弱女子,竟還膽敢明目張膽的與人唱反調(diào),就不怕被人一巴掌拍死?
陸子遙被他吼的甚是委屈:“我又不認(rèn)識他,怎知他身份如此尊貴!”
尉遲蕭頭痛扶額。
他說的不是身份尊貴的問題,而是實力懸殊,她怎么就聽不明白?
難道,真的被他敲成了大笨蛋?
那怎么不干脆,直接笨死得了。
“我說錯了什么嗎?”見他一臉嫌棄,外加恨不得將她提扔了的神色,陸子遙心虛的不恥下問。
“你腦子是用了裝飾的嗎?”除此之外,尉遲蕭實在想不通,她笨至此的原因。
陸子遙惱火:“咱們說話歸說話,能不進(jìn)行人身攻擊嗎?”
“笨成這樣,還知道本世子是在人身攻擊,還真是不容易!”尉遲蕭皮笑肉不笑,輕啟薄唇譏諷。
陸子遙磨牙。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扔掉手中的種子,直接向他撲去。
尉遲蕭本可輕松避開她的襲擊,但他避開的結(jié)果,必然是她撲空,狼狽的摔與地面之上;以至于,本可避開的身子,楞是沒動。
陸子遙兩只沾滿泥巴的手,直接朝他身上招呼而去,一時間,他潔凈的衣物,瞬間沾染上泥漬。
尉遲蕭迅速伸手,抓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自地面上拎起:“無法無天了是吧?”
“讓你欺負(fù)我!”陸子遙氣鼓鼓道,兩只手夠不到他的身子,干脆全都朝他衣袖上招呼而去。
不一會……
他淡紫色衣袖上,被黃色的泥漬占據(jù)。
尉遲蕭嫌棄擰了擰眉:“信不信本世子,讓你洗個泥水澡?”
“呃~~”陸子遙張牙舞爪的動作,一瞬間靜止。
她怎么忘記,他的壞脾氣?
滴溜溜的大眼睛,在他面上轉(zhuǎn)了圈,旋即,慢慢落與他滿是泥漬的衣袖之上,心虛的吞了口唾液。
他這衣服,應(yīng)該很貴吧?
他會不會因此,讓她賣身贖賬???
一想到這種可能,陸子遙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可沒興趣,因為一時沖動,而讓自己吃大虧。
“膽子不是很大,怎么不說話了?”尉遲蕭不給她躲避的機(jī)會,將她提高,與自己平視。
陸子遙干干舔了下唇瓣:“我、我一時沖動,誰讓……誰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視我的智商,所以、所以……”
“如此說來,還是本世子的錯了?”尉遲蕭強(qiáng)忍著將她提扔了的沖動,耐著性子開口。
陸子遙有心想要點頭,可奈何有心無膽:“我只是善意的提醒,希望你以后,不要隨意的進(jìn)行人身攻擊,不然,狗急了都會跳墻!”
“你確定,你這榆木疙瘩的腦袋,會善意的提醒?”尉遲蕭鄙夷。
如果她腦子夠用,就該知道,她這么一個弱女子,不該與兩名男子硬碰硬。
“……”陸子遙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