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說不過他,她甘拜下風(fēng)。
如影隨形跟在他們身后的墨漣璃,聽著自家主子與一個(gè)小姑娘斗嘴,只覺得這畫風(fēng)簡直是千載難遇。
王爺與王妃若是看到了,一定也會(huì)驚奇圍觀。
誰讓平日里,他總是一板一眼,甚少有情緒流露呢。
——
回到住所。
再次充當(dāng)苦力,伺候尉遲蕭與墨漣璃晚膳的陸子遙,還未用完晚膳,已覺得身體有些飄。
抬手,試了下自己的腦袋,華麗麗的意識(shí)到,自己又發(fā)燒了。
果然人不能靜下來,一靜下來,什么毛病都來了。
“怎么了?”墨漣璃注意到她的異樣。
陸子遙可憐兮兮道:“發(fā)燒了!”
墨漣璃抬手試了下:“還真的挺燙,等著,我去給你熬點(diǎn)藥!”
話音落下的同時(shí),已起身,向外行去。
尉遲蕭蹙眉。
先前還活蹦亂跳,怎么這會(huì)兒又發(fā)燒了?
陸子遙又扒了兩口米飯,實(shí)在沒什么食欲,泱泱然放下碗筷。
“我先去睡會(huì)!”說話間,陸子遙已一搖三晃起身,向著房間行去。
尉遲蕭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向他的房間,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將她喚回。
兩刻鐘后……
尉遲蕭端著藥碗,行入房中。
入目,是她完全沒有形象可的睡姿。
眼角抽了抽,在床前頓住步伐。
伸手,拍了拍她紅撲撲的臉頰。
“麻煩精!起床,喝藥!”
“不要!”陸子遙嚶嚀嘟囔一聲,轉(zhuǎn)身,繼續(xù)睡。
“快點(diǎn)!”
“不要!”像是嫌棄他的聲音很吵般,陸子遙眼都未睜扯起被子,將自己蓋得嚴(yán)實(shí)。
尉遲蕭額頭滑下三條黑線,沒什么耐性將手伸進(jìn)被窩,直接將人拎出。
被勒的極為不舒服的陸子遙,不情不愿睜開眼瞼。
待對上他那張黑沉沉的臉,欲出口的爆粗,立馬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尉遲蕭沒有廢話,直接將藥碗遞至她的面前。
陸子遙苦著臉,好懷念小小的藥片,而不是這苦的讓人流淚的草藥。
“喝!”尉遲蕭又將藥碗,向著她的唇邊推了推。
“喝就喝,這么兇干嗎?”陸子遙嘟囔,慢吞吞伸手接過藥碗,還沒開始喝,就已經(jīng)想哭了。
“……”尉遲蕭。
他兇嗎?
他還沒有把她提仍出去好不好?
即便再不想喝,陸子遙最終還是捏著鼻子,把藥給喝了。
然后,第一時(shí)間將空的藥碗塞回尉遲蕭的掌心,揮了揮手,示意他拿遠(yuǎn)點(diǎn)。尉遲蕭有那么一瞬間,想把她給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