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郗!你給本宮站??!”待行至偏靜之處,北冥莜厲聲道。
墨錦郗前行步伐微微一頓,頭也不回道:“如果母妃是想讓兒臣回去道歉,絕對不可能!”
北冥莜聞,抬手,捂住悶痛的胸口,三步并作兩步,行至他的面前:“你可知,你方才有多么的沖動?而這沖動的后果,又是什么?”
“徹底的失去,北冥氏一族的支持!”墨錦郗薄唇輕啟,清冷的嗓音中,沒有絲毫的起伏。
聽聞她風輕云淡的回答,北冥莜心頭又是一陣憋悶。
“既然你什么都清楚,為何還要如此沖動?”
“兒臣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要那江山又有何用?”墨錦郗冷冷勾了下唇角:“還有,縱使沒有這些事情,母妃真的覺得,舅舅會幫兒臣?”
“你是他的親侄子!”
“這怕是母妃自己心頭的想法吧!”
“……”北冥莜:“……說話別陰陽怪氣!”
“沒事的時候,母妃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兒臣還急著尋找瑾兒的下落,就不在這兒陪母妃閑聊了!”話音落,墨錦郗不顧自家母妃的阻攔與叫喚,疾步離去。
待行至他與小瑾兒的住所,等候多時的小順子,立馬迎了上來?!巴鯛?!人已全部揪出,奴才嚴加拷問過,他們的口風極嚴,始終一口咬定是意外撞上奴才與歡顏,而交予奴才書信的那名小公公,也一口咬定,書信就是出自十王妃之手!”小順子如實稟報,不敢有半句
虛。
墨錦郗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等一會,本王親自去審!”
“是!”
不再理會小順子,墨錦郗重新組織一批人,直接下了死令,擴大范圍,哪怕挖地三尺,也要將瑾兒平平安安的帶回來。
——
痛!
好痛!
全身骨骼,像是斷裂重組般的痛。
使床上的人兒,即便還未完全蘇醒,已痛的全身直冒冷汗。
“她到底什么時候能醒?”一襲黑衣男子,兇神惡煞的盯著早已抖成篩子般的大夫。
大夫抬手,擦拭一下額頭冷汗,顫抖著嗓音道:“這、這位姑娘,身上多處骨折,老夫已為她接好,不會有性命之憂,醒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說了等于沒說!”黑衣男子擰眉:“我問的是,她具體什么時候能蘇醒?”
“……”大夫:“……這、這老夫還真不敢說!”
“廢物!”
“……”大夫。
“大哥!你別激動,我們再等等!”一旁身材健壯的男子,眼見自己大哥要暴怒起來,忙上前安撫道。
黑衣男子眉頭緊蹙:“這都昏迷數(shù)個時辰,仍遲遲未醒,我怎么能不激動?”“呃~~”身材健壯男子小心翼翼道:“~~那我再去照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