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想什么??!”小謹(jǐn)兒故作鎮(zhèn)定,可微微結(jié)巴的嗓音,卻已完美的出賣了她此刻的心虛。
墨錦郗眼瞼微瞇:“是嗎?”
“是!”小謹(jǐn)兒硬著頭皮,重重點頭。
墨錦郗注視著她幾個呼吸,慢悠悠的挪開目光:“晚膳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了,先回去用膳吧!”
“哦!”小謹(jǐn)兒暗搓搓的松了口氣,殊不知,好戲還在后頭。
——
夜,寂靜如絲。
小謹(jǐn)兒窩在墨錦郗的懷中,迷迷糊糊睡去之際,突然覺得身上一重,瞌睡中頓時嚇走了一半。
“你、你還來?”對上上空幽暗的雙眸,小謹(jǐn)兒面色登時白了一圈。
不知他今晚吃錯了什么藥,明明已經(jīng)折騰過兩次,累的她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竟然還能生龍活虎的準(zhǔn)備再次開戰(zhàn),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墨錦郗沒有正面回答她所問,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我覺得,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小謹(jǐn)兒。
“若是不想的話,乖乖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墨錦郗無視她生無可戀的小臉,如同一只千年腹黑老狐貍般,循循善誘。
小謹(jǐn)兒警惕的望了他一眼,直覺,肯定不是什么容易回答的問題。
“不考慮?嗯?”見她遲遲不作答,墨錦郗頭顱微垂,溫?zé)釟庀⑤p輕拂過她的耳畔。
一股無法抑制的酥麻感,迅速自耳尖處,蔓延至四肢五駭。
“你、你問!”小謹(jǐn)兒悄悄吞了口唾液,盡量控制自己微顫的身子?!鞍淼臅r候,你小腦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嗯?”墨錦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唇瓣剛好咬在她的耳骨之上,說疼不疼,說癢不癢的感覺,好似萬千只螞蟻在她的身體內(nèi)啃咬,使她下意識的扭動著,
想要避開他的唇,避開這說不清是什么滋味的感受。
墨錦郗因為她無意識的舉動,呼吸逐漸加重,低沉暗啞的嗓音,直沖她的耳膜:“看來,你是真想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了!”
小謹(jǐn)兒身子驀然一僵,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舉動,代表著什么;而他耀武揚(yáng)威的某處,恰好印證了她的想法。
“接著動,怎么不動了?”墨錦郗嗓音緊繃,仿佛下一秒,便會崩盤,再次狠狠的將她吃干摸凈。
小謹(jǐn)兒相當(dāng)沒出息,怯生生的瞧了他一眼,因為緊張,溫潤如同珍珠般的腳趾,微微的蜷縮著:“……也、也沒想什么特別的,就是想……你太霸道了!”
“還有呢?”
“……”小謹(jǐn)兒:“……專橫!”
墨錦郗蹙眉,顯然不滿意,她如此簡潔的敷衍:“接著說!”
“連我咬人的權(quán)利都要剝奪!”
墨錦郗眼角微微一抽,咬牙:“再接著說!”
“沒了!”小謹(jǐn)兒嘴硬,堅決不肯繼續(xù)承認(rèn)自己的‘惡行’,不然,怕是真的要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了。
墨錦郗眼瞼微瞇,懷疑目光在她身上回旋:“為何我覺得,你在說謊?嗯?”
“錯覺!肯定是你的錯覺!”小謹(jǐn)兒努力的睜大雙眼,以證自己的清白。
瞧著她那故意而為之的神色,墨錦郗反而更加確定,她有所保留。
“不誠實的后果,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墨錦郗懲罰意味十足,在她的耳垂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小謹(jǐn)兒吃痛:“我、我沒有說謊!”
“還真是不誠實!”話音落,墨錦郗直接封上她的唇,進(jìn)行最原始的懲罰。
小謹(jǐn)兒欲哭無淚,連推搡他的力氣都沒有,被迫承受著他的‘暴行’。
只能暗搓搓的在心里畫圈圈,詛咒他十日不舉,讓她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