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默默的陪在她的身邊,讓她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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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想本宮主?”南宮宸剛自馬廄行出,一眼便瞧見在院子中擺弄藥草的身影。
薛青眼角余光淡淡斜了他一眼,頭也不抬道:“你是金子嗎?我為何要想你?”
“咱們朝夕相處也有一段時日,你這么說,是不是也太沒良心了點?”南宮宸身子微斜,手臂搭上他的肩頭。
“不覺得!”薛青將藥草擺弄妥當后,起身,徑直向另一個架子行去。
南宮宸一時不查,險些被閃倒:“走之前,不會打聲招呼嗎?”
“自己沒站穩(wěn),怪得了誰?”
南宮宸聞,瞬間氣笑了:“幾日不見,嘴上功夫見長,說,可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
薛青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得!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就在這兒慢慢的整理草藥吧!本宮主去看看小謹兒,幾日不見,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本宮主?”嘴上嘟囔著,南宮宸已向著木屋方向行去。
直至他身影行出一段距離,薛青才慢慢抬眸,望著他離去方向,眼底隱約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
夜,清靜如水。
薛青剛躺下沒多久,房門被自外面挑開。
心頭一驚,蹭然坐起身子。
“別激動,是本宮主!”話音傳來的同時,南宮宸已邁步,行入廂房。
薛青蹙了下眉:“有事?”
“有大事!”
“說!”
“本宮主的房間,為何被人占了?”今日回來后,便去逗弄小謹兒,等想上樓休息時,卻又被留在此處的眼線叫走,這忙了一日,好不容易回來,結(jié)果推開房門,床上卻躺著一名陌生的病號。
薛青聞,微微一怔后,才后知后覺的想起此事:“你房間的病人,有嚴重的風濕,骨骼變形,不能住在陰暗潮濕之地,木童便將她安排在你的房間,病人明日便會離開,今晚,你先去樓底的小房間內(nèi)休息一晚!”
“你指的是,樓底下放藥材的那間?”
“嗯!”
“不去!”南宮宸簡意賅拒絕:“滿屋子刺鼻的草藥味,除了你,誰受得了!”
“那你就去住客棧!”
南宮宸此番雖沒有拒絕,眸光卻落與他的床鋪之上。
薛青見狀,心頭不由‘咯噔’一聲,當即防范道:“想都別想!”
“又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嘴上說著,已自顧自的行至床邊。
薛青衣袖中的手腕微微一轉(zhuǎn),下一秒,一包白色藥粉,直朝他的面部撒來。
南宮宸早有防范,身子迅速向一側(cè)避去,輕松避開她的偷襲。
不給他二次出手的機會,快速閃電般,一把扼制住他的雙腕。
薛青吃痛:“放手!痛!”
“告訴過你多少次,別對本宮主用藥,你為何就不聽?嗯?”南宮宸眼瞼微瞇,其中隱約劃過一抹危險意味:“說吧!想讓本宮主如何罰你,才能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