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本宮要?dú)⒘四恪瓪⒘四恪緦m要?dú)⒘四恪崩淠袷锹牪坏剿某兄Z般,依舊在尖叫著,原本規(guī)矩放于被子上的雙手,猛然的舉起,在半空中不斷的揮舞著。
仿佛此刻,正在夢(mèng)中懲罰著傷害她之人。
尉遲寒怕她無意間傷害了自己,雙手忙改握她的手臂:“母后!醒醒!母后……”
在他刻意提高嗓音的呼喚中,深陷噩夢(mèng)中的冷凝,刷的睜開眼瞼。
“母后!你醒了!”見她終于擺脫噩夢(mèng)的糾纏,尉遲寒暗暗松了口氣:“兒臣在這兒陪著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跟兒臣說,兒臣讓太醫(yī)給你瞧瞧!”
冷凝愣愣的望著他,良久,略顯狐疑開口:“寒兒!你怎么入宮了?”
“……”尉遲寒:“……兒臣想你了,來看看你!”
“是嗎?”冷凝略顯呆愣呢喃:“寒兒!母后剛剛做了一個(gè)噩夢(mèng),夢(mèng)到蕭迪那個(gè)賤人,不僅要?dú)Я四负蟮哪?,還要?dú)⒘四负?!?
“……”尉遲寒。
“這個(gè)夢(mèng)還真是可笑,本宮身為一國(guó)之母,就算是借她天大的膽子,她也不敢傷本宮,否則,本宮一聲令下,眾人還不將她碎尸萬段!”話音落,冷凝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尉遲寒見她此番模樣,心頭不由‘咯噔’一聲:“母后!你還好吧?”
“很好?。 崩淠龘沃直?,坐起身子:“寒兒!你說母后這個(gè)夢(mèng)境,代表著什么,難不成,她真的想要行刺本宮?”
“母后……”
“對(duì)了!好奇怪!為何本宮覺得渾身不舒服,不僅脖子痛,連臉也很痛!”冷凝自自語截?cái)嗨隹谠捳Z,伸手,摸向自己的臉頰,待摸到臉頰上的紗布時(shí),不悅的擰了擰眉:“誰這么胡鬧,敢跟本宮惡作?。俊?
此時(shí)此刻,尉遲寒若是還看不出來,她哪里不正常,那么他就真的不配為人子了。
回眸,厲聲吩咐:“讓太醫(yī)進(jìn)來!”
“是!”將一切盡收眼底的小紅,慌忙應(yīng)了聲,起身,快步奔出廂房。
不一會(huì)……
太醫(yī)跟隨小紅,行入廂房。
“王爺!”
“快給母后瞧瞧,怎么回事?”尉遲寒沉聲吩咐,心頭隱隱約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本宮又沒病,本宮不要瞧太醫(yī),本宮不要瞧……”冷凝的情緒,一瞬間變得極為激動(dòng),摸向臉頰的指尖,用力一扯,包扎在臉頰上的紗布,直接被扯亂。
尉遲寒心頭一驚,忙伸手,重新扼制住她的雙臂:“母后!你臉上有傷,不能亂來!”
“騙子!本宮臉上才沒有傷,沒有傷……騙子!大騙子……”冷凝努力的掙扎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然而,無論她用多少力氣,他扣住她雙臂的手掌,都紋絲不動(dòng)。
“母后!你冷靜一點(diǎn),聽兒臣說……”
“賤人!是蕭迪那個(gè)賤人毀了本宮的臉,她還要?dú)⒈緦m,她還要?dú)⒈緦m……”前一刻還努力掙扎的冷凝,突然一把抱住尉遲寒:“……寒兒!她要?dú)⒛负?,母后怕,母后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