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沫歆但笑不語。
而擋在他們中間的尉遲冥,則一直冷著一張臉。
仇天辛雖然心生不悅,但看在他乃是蕭沫歆義兄的份上,又不好多說什么。
“老爺!你回來了!”一名年約十八的妙齡女子,自府內(nèi)奔出;眨眼間,人已鉆入了仇天辛的懷中:“老爺!你這次一走便是近十日,妾身好想你!”
仇天辛將女子自懷中推出,有些許心虛的望著蕭沫歆:“歆兒!桃兒雖然是我的妾室,但我也是因為你,才會將她收入府中!”
因為她?
她沒聽錯吧?
蕭沫歆上下打量他們一番,實在想不通,他們的結(jié)合,與她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仇天辛被她瞧得有些無措,硬著頭皮道:“歆兒!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桃兒的眼睛很像你?”
蕭沫歆瞧了眼桃兒的眼睛,還真發(fā)現(xiàn),她們的眼睛,有何相似之處?
她只發(fā)現(xiàn),某些人說謊不打草稿。
“歆兒!我之所以將桃兒收入府中,便是因為她的這雙眼睛,因為每每看到她的眼睛,我便會想起你,想起我們曾經(jīng)的山盟海誓……”仇天辛深情呢喃,欲上前的步伐,被尉遲冥攔住,只能隔著點距離,繼續(xù)道:“……歆兒!你放心,無論日后,府中有多少女人,你都會是我的正妻,我此生唯一深愛的女人!”
“是嗎?”蕭沫歆真的很想呵呵兩聲,此時此刻,她突然覺得,尉遲冥這廝與他一比,簡直是完美。
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是!”仇天辛忙不顛點頭:“我對你的心,日月可見!”
“你的心,我會好好琢磨,不過……”蕭沫歆扯起一抹,畜生無害的笑:“……我現(xiàn)在有些累,不知能否先安排客房,讓我們休息?”
“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命人安排!”
“好!”蕭沫歆扯了下唇角,淡淡瞥了眼,正在使勁登她的桃兒,不由搖了搖頭。
被男人傷害的女人,為毛只會仇視女人,難道她們就不會自我反省,自己所選的男人,其實才是一切錯誤的根源?
被家丁帶去休息的路上……
“你以前的眼光,還真是夠可以的?”尉遲冥用只有兩人能聽聞到的嗓音,淡淡譏諷。
蕭沫歆訕笑:“以前,眼睛瞎!”
“本王也這么覺得!”
“……”蕭沫歆眉心擰了擰,默默的背下這個黑鍋。
誰讓她倒霉,偏偏就上了這么一個,眼光跟瞎了,沒什么區(qū)別的女人身上呢?
“蕭小姐!這是老爺特意吩咐,小的帶你來的廂房!”家丁推開一間廂房們,請蕭沫歆進(jìn)入。
蕭沫歆瞧了眼,里面的擺設(shè),都比較精致,看樣子,此處平日里,應(yīng)該是接待貴賓的住所:“替我謝謝你家老爺!”
“小的一定帶到!”
蕭沫歆扯了下嘴角,待家丁帶走其他人,邁步,行入廂房,尋思著,今晚終于可以自己獨占一張床了。
“就這么一處住所,就讓你如此開心?”清冷的嗓音,突兀自上空響起。
正在床上打滾的蕭沫歆,身子驀然一頓,慢三拍t抬眸,望向去而復(fù)返的尉遲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