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賈大當(dāng)家這樣的人物真是少見?!?
“據(jù)說賈大當(dāng)家的武功是出神入化,鞭子一甩就能把人給卷起來。”
“不止,我們兄弟幾個(gè)在一起,都打不過我家老大?!?
“……”
一群人,你一我一語,一掃之前的尷尬。
看著人聲鼎沸的場景再次出現(xiàn),甄依終于松了口氣,而薛奇山也沒再說話,只是目光不時(shí)落到甄依的身上。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美麗又不失颯爽,周身都是勃發(fā)英氣,像是暖陽,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再靠近。
甄依知道薛奇山在打量自己,卻不做任何回應(yīng),她是真的有些怕了他,破壞力太強(qiáng),出口就是狂風(fēng)驟雨,而他們餓狼山這座小廟,真的經(jīng)不起更多的風(fēng)雨了。
一頓宴席,賓主盡歡,杯盤狼藉,喝醉了的土匪們更是口無遮攔,說自己和朝廷官員有關(guān)系的,哭爹喊媽的,叫著兄弟們?nèi)ゴ蚪俚模€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
坐在主桌上依然清醒的,只有甄依和薛奇山。
為了結(jié)束宴席,甄依只能笑著看向薛奇山,說了一句:“宴席倉促,照顧不周,還請薛大當(dāng)家海涵。”
薛奇山看著甄依,笑著說了一句:“自家人,不用說這樣的客氣話?!?
“薛大當(dāng)家說笑了?!闭缫琅S持著嘴角的笑,說道。
“嗯,我薛奇山從來都不說笑,我先回去了,你靜候佳音就是。”
說完,不等甄依開口,薛奇山就起身離開,烽火寨的人緊隨其后,腳步沉穩(wěn),沒有半分醉意。
送走所有賓客,甄依才真正頭疼起來,薛奇山這人高深莫測,自己要怎樣才能打探到烽火寨的情況?
不等甄依想到解決辦法,烽火寨就抬著聘禮,吹吹打打進(jìn)了餓狼山山寨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