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寧本來想著今晚能陪靖廷好好說說話,畢竟今天見了擎天攝政王,她好多話想問靖廷的。
但是看他醉得不知東南西北,莫說問話,就是揍一頓也不見得有反應(yīng),只得也睡了下來。
不過,這酒醉得狠,醒得也快。
到了丑時(shí),他就起來找水喝了,一口氣喝了一壺涼水,才感覺昏沉消退了一些。
慢慢地爬回床上,外頭萬籟俱寂,身邊,是睡得很沉的瑾寧,他伸手抱著她,借著黯淡的光芒看著她的熟睡的臉龐,她很累了。
醉酒之后,加上這寂靜安寧的夜,再抱著身邊如花美眷,便覺得心猿意馬,心旌搖蕩。
雖然很想偷偷地親一口,但是怕驚醒了她。
懊惱自己喝多了,總是因?yàn)楹染普`事,誤要事。
瑾寧睡得迷糊,感覺身邊的人在動(dòng),她側(cè)身抱過來,雙腿壓上去,尋找了一個(gè)很舒服的姿勢(shì),繼續(xù)睡。
可苦了大將軍。
雙腿壓著的位置,有些尷尬啊。
罪魁禍?zhǔn)讋?dòng)也不動(dòng),睡得跟豬一樣沉。
靖廷閉上眼睛,睜開眼睛,閉上眼睛,睜開眼睛……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必要時(shí)候,不能不為。
他一個(gè)側(cè)身壓了上去,瑾寧驚醒,眸子迷茫地看著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滾燙的唇落下。
從出征到班師回朝,中間只碰過她一次,實(shí)在是忍受的太辛苦了。
瑾寧輕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忍受又或者享受著接下來的這場(chǎng)狂風(fēng)驟雨。
一場(chǎng)酣戰(zhàn),在床笫之間展開,暫時(shí)勝負(fù)難分,但是兩人都?xì)獯跤酢?
良久,瑾寧投降。
喘著氣道:“不行,我太累了?!?
靖廷意猶未盡,但是體恤瑾寧體力不濟(jì),抱著她道:“沒有戰(zhàn)事真好啊?!?
“是啊,不打仗就好!”瑾寧深切認(rèn)同。
經(jīng)歷過戰(zhàn)亂的人,才會(huì)知道和平的可貴。
如今靖廷清醒,瑾寧便連忙問攝政王的事情了。
“攝政王……”
靖廷伸出手指豎在她的唇上,道:“攝政王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瑾寧一怔,“不知道?你知道我要問什么?”
靖廷神秘兮兮地道:“別問,攝政王會(huì)知道的?!?
瑾寧嗤笑,“瞧你說的,他還能偷聽我們說悄悄話不成?他在床底?”
“他無處不在!”靖廷笑道。
瑾寧還真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埋怨道:“你別說得那么恐怖?!?
“我確實(shí)覺得他無所不能,我本來都死了,他還能把我救活,你說是不是很神奇?”
瑾寧想了想,世間很多的事情,都無法解釋。
例如她重生,難道不夠詭異嗎?
“那也不至于不能問?!辫獙幍?。
靖廷閉上眼睛,依舊抱著她,“不是不能問,其實(shí)是我對(duì)攝政王所知甚少,他很神秘,神出鬼沒,來去無影蹤。”
瑾寧覺得攝政王是絕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