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郡主開了方子便出去了。
之后,便是平安公主過來問候。
“傷勢這么重,本宮不該讓你去冒險的。”平安公主往她的腰間塞了一個軟枕,內(nèi)疚地道。
“不要緊,公主,我沒事?!辫獙幝冻龇€(wěn)重的笑容,“而且,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長孫拔真動了手,也把張金忠招了出來?!?
平安公主搖頭,“其實我們手頭上的罪證不多,推測到張金忠,也是國公府管家那位小妾給的料,但是沒有實證,若長孫拔到時候反口,還是比較麻煩。”
瑾寧道:“至少,可先把長孫拔給拉下來?!?
公主點頭,“對,至少斷了張金忠的左膀右臂,瑾寧,你這計策好,若能連根拔起,你居功至偉,還有,那位小妾的口供,也是至關(guān)重要,若沒你扣下了她,我們也不會懷疑到張金忠身上去,從而忽悠了長孫拔一把。”
張金忠,福省布政使,先帝朝的時候,只是福城下轄州縣的府丞,二十年間,一躍成為福省的布政使,割據(jù)一方勢力。
張金忠的女兒便是如今宮中的慧嬪。
瑾寧知道這一次是很冒險,因為長孫拔為人一向狡猾,要他相信,就都突破他的弱點。
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怕人家追查到他與福城一案有關(guān),因為有慧嬪和張金忠在那里頂著。
他只擔(dān)心狼山的事情暴露,所以,看到狼山的二當(dāng)家與她單獨一起進了竹林,他才會不惜一切追了進來想對他下殺手。
進了竹林,他也懷疑是計策,所以,一度想退縮。
公主安排了陳靖廷送瑾寧回國公府。
安置好瑾寧,陳靖廷坐下來看著她問道:“郡主可曾說解毒的辦法?”
瑾寧微笑道:“郡主說不礙事,她已經(jīng)給我開了方子,服用三個月左右,基本可清除毒性。”
“真的?”陳靖廷自從知道她中毒,便一直不太安心。
她知道瑞清郡主醫(yī)術(shù)高明,但是,這種什么陰毒,他連聽都沒聽過,而且他在房間內(nèi)的時候,聽郡主說的話,感覺這陰毒應(yīng)該是比較厲害的。
“真的,不信你問郡主!”瑾寧調(diào)皮一笑。
陳靖廷見她笑容輕松,想來也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的。
而且,若真有事,也不是他該擔(dān)心的。
安置好瑾寧之后,陳靖廷便走了。
在院子門口,遇到了陳國公。
陳靖廷端手行禮,“國公爺!”
陳國公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大將軍辛苦了!”
“舉手之勞!”陳靖廷眸色淡淡地道,“告辭!”
陳國公抬起眸子,略帶著幾分陰沉地問道:“南監(jiān)和督查衙門聯(lián)手辦理這案子,今天公主府設(shè)局,也是你們安排的?”
“算是!”陳靖廷說,他沒說出口的是這個提議,是瑾寧提出來的。
“但是本官不知道?!标悋曇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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