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晞郢也目光閃閃,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動,仿佛是在瓜田里上躥下跳的猹,恨不得沖上去給江柏搖旗吶喊。
“呵呵......”沈漓鳶干笑兩聲,將脖子一縮,眼眸一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愛咋咋地吧,累了。
藍晞燁此時也將牌子遞了過來,溫和的道,“我這里不是也有么?你要是喜歡就舉著玩,沒關系的。”
沈漓鳶看著面前的兩塊牌子,猶如死刑犯看到了監(jiān)斬官手中那寫著大大“殺”的令牌。
兩位大神,她錯了還不行嗎?
救命啊......
“嗯,我這個也是?!苯剌p輕敲了敲自己的牌子,笑容迷人。
在場的那些嘉賓們自然聽不到三人在說什么,但是能看到藍二少爺和那個姓江的年輕人都將手中的牌子湊到沈漓鳶的面前,莫名的就讓人的腦海里有了一個畫面——這兩人殷勤的架勢,是要讓女皇沈漓鳶翻他們的牌子?!
媽耶......太像了好嗎?
“這畫咱不拍了行嗎?”沈漓鳶無力的道,“一副破畫,又不好看,我隨手拍一張不比這好看?”
江柏臉色微微一變,沈漓鳶說這畫是破畫?!
藍晞燁滿意了,從善如流的將牌子收回來,還很乖巧的說道,“好。”
此刻這幅畫的競價還停留在藍晞燁出的兩億五千萬,主持人之前不敢倒數(shù)敲錘,此刻見三人好像話說完的樣子,這才抹了一把汗,例行問道,“還有人出價嗎?如果沒有的話......這幅畫就將被藍晞燁先生以兩億五千萬的價格拍下?!?
江柏最終還是沉著臉舉起了兩億六千萬,既然不能讓藍晞燁失控,那么這幅畫也絕對不能落到藍晞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