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裝袋撕開后,里面赫然疊著兩張邀請函。
一張她的,而另外一張自是宴褚的。
“師父,你也太破費了,本來一個電話的事,有必要寫什么邀請函嗎?還是手寫?!?
手寫就算了,還是毛筆字。
一看那字跡,就是師父本人親自寫的。
“你不懂,我神醫(yī)門頭一次要面對外界,組織一個活動,怎么能草率對待?咱們好歹也是正經(jīng)門派好嗎,要樂意掙錢,咱也不比那些大公司差?!?
蘇云面露狐疑:“師父,你應該沒有請什么記者來吧?”
“請了,不過你們放心,我早有對策?!绷终鹉暾溃骸搬t(yī)術大比的當天,每個人都會戴著面具,不會以真實模樣示人,畢竟毒宗無孔不入,唯恐有人遭了暗算,比賽時,報上名號即可?!?
名號?
“那師姐是不是就可以用云醫(yī)師這個名號?云曼?”宴褚好奇道。
林震年嗯了聲:“都可以,重點不是名次,重點是拿出你們的本事,去震懾住那些受邀而來的客人懂嗎?當然,好處也頗多,像賺錢什么的,就不用我來告訴你們來吧?”
對上師父嫌棄的目光,蘇云哽住了:“師父,我是憑手藝掙的錢,我又不是只知道助人為樂的圣人。”
“我知道!我也沒說那些錢你不該掙,但是??!”林震年白了她一眼道:“你也別要價太高了!什么動不動就幾千萬的,你這么掙錢,你也不怕被有心人盯上?!?
......?
她下意識看向了身旁的小家伙,當看到他眼底的心虛時,她無聲的冷笑。
她還說呢,師父向來不問世事。
怎么會知道她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