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渠從不將晏新霽放在眼里,哪里會聽他的話,更何況他還在回味昨夜那花魁的滋味,真真是讓人忘不掉。
若不是念著這是洛邑,他今兒個都不一定會回來。
晏安渠不耐煩的掃了眼晏新霽,沒好氣道:“大哥,我的事你少管,你也別想著去向父王告狀,父王不會理會你。”
晏新霽臉色微變。
晏安渠可不管晏新霽是什么臉色,徑直略過他往府內(nèi)走。
晏新霽身后的小廝壽西忍不住低聲道:“大公子,二公子分明是半點沒有將您放在眼里,您才是嫡長子,為何對他這么客氣?!?
晏新霽沒有說話。
他垂下眼眸,看著鞋面許久,才若無其事的抬頭,淡聲道:“這種話日后不要說了,若讓旁人聽見,恐怕還會生出禍端?!?
壽西不甘心的閉了嘴。
心里卻忍不住替自家公子委屈,分明他家公子才是嫡長子,分明他家公子更有才德,可王爺眼里偏偏只看得見二公子!
被人都欺負到頭上了,他家公子也不爭不搶,盡數(shù)忍耐下來。
壽西當真不明白他家公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晏安渠一路回到他的院子,脫了外袍躺到榻上,閉眼前他想起什么,喊來晏文。
“你去打聽打聽,這洛邑城里有沒有哪里賣那些見不得光的玩意兒,給本公子多買些回來?!?
晏文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公子是說......”
晏安渠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就是助興的玩意兒,找些藥性大的?!?
他已經(jīng)等不及看美人在他身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