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昊宇對鄭暉華說道:“其實你應(yīng)該相信阿宸的眼光,而且你也應(yīng)該果斷一點,你要是決定投資,把錢都匯過去,他們難道還能向阿宸把錢要回去?”
鄭暉華幽幽地看了宋昊宇一眼:“事情能有這么簡單?”
宋昊宇嗤了一聲,“那不然呢?那一群老家伙已經(jīng)老了,畏畏縮縮的,你該奪權(quán)的時候就該果斷一點奪權(quán)?!?
鄭暉華聞沉默不語。
公司里的長輩雖然一直制衡著,但是大部分時候還是支持他的決定。
宋昊宇手有意無意地摸了摸自己耳背的地方,那里隱隱有一小塊微微凸出的東西,如果細細看之,凸出來的輪廓有一點點像一條蟲子。
宋昊宇唇角微不可微地彎了彎,放下手,拿起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茶,看著鄭暉華那眉心緊皺的樣子,說道:
“話說回來,你之所以不敢投資,你真的僅僅是怕你家里的長輩們不同意?還是說,其實你在擔(dān)心著阿宸的這個項目到底能不能成,這筆錢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投入到海水里?”
鄭暉華當(dāng)即反駁道:“你在胡說什么?他那個變態(tài),這些年他堅持要做的項目,有哪一個是失敗的?我怎么可能會信不過他的眼光?!?
“你如果真的相信,那你現(xiàn)在猶豫什么,我就不相信你還說服不了那一群老家伙?!彼侮挥钶p哼道。
鄭暉華依舊皺著眉心,沒有說話。
宋昊宇給他倒了一杯茶:“這里就我們兩個,你要是真的有什么顧慮,你只管說就是。”
鄭暉華看了看宋昊宇,握著茶杯的手不由用力,最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我不是信不過他的眼光,這是實話,只是......我總覺得,這些日子的阿宸,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怎么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