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上庭,哪里有機會提供證據(jù),況且那個女孩也是無辜的,人死萬事消,我又何必把這些事在大庭廣眾之下翻出來?總之我躲了一陣,直到那些人死心不聯(lián)絡(luò)我了,這才敢再出來?!?
梁冰冰話音平淡的帶過了這一茬,她也知道自己不僅消失的突然,出現(xiàn)的更是突兀,很自然的又說:“其實我去參加那天的晚宴是跟一件拍品有關(guān),只可惜它沒出現(xiàn)在拍賣臺上?!?
容宴西和安檀對視一眼,這才注意到先前被他們忽略的事——梁冰冰明明出現(xiàn)在了晚宴上,存在感更是不低,可她卻跟陳焱綁定了似的,不僅沒拍下任何一件拍品,甚至還很少跟旁人說話。
最初的寒暄過后,梁冰冰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變得沉默寡起來,仿佛她說話就只是為了告訴他們她來了。
段艾晴跟宴會主人沒什么交情,故而沒受到邀請,這時就忽閃著眼睛問:“什么宴會?”
安檀連忙簡意賅的同她把當(dāng)晚的情況說了,話講到一半,原本垂下的眼睫忽得抬了起來,轉(zhuǎn)而欲又止的看向梁冰冰。
坐在另一側(cè)的容宴西及時伸出手,輕輕拉了下安檀的衣角,話暫時被壓了回去。
梁冰冰剛巧低頭往空杯子里倒茶,沒有看到這一幕。
段艾晴見安檀話音頓住,茫然追問:“后來怎么樣了?我在短視頻平臺上看到一些人胡說八道,以為自己看個片段就能揣測評價別人的生活,氣得我在評論區(qū)里跟他們大戰(zhàn)了八百個回合!”
安檀連忙給她使眼色,示意她別勾起梁冰冰的傷心事,她后知后覺的一驚,連忙抬手捂嘴,但是已經(jīng)太晚了。
梁冰冰喝著讓人平心靜氣的大麥茶,擦凈了口紅的嘴唇也被熱氣燙出來幾分血色,她笑了笑說:“沒關(guān)系,那些評論我也看了,反手就點了投訴,看到胡說八道的人被禁,還挺解壓。”
段艾晴這才敢接著往下說,話音都變得憤憤不平起來:“我也點投訴來著,結(jié)果被駁回了好幾條,反倒是跟我吵架的人投訴我的時候一投一個準(zhǔn),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梁冰冰當(dāng)真給段艾晴支了招。
“你不要直接投訴他們,也不要在短時間內(nèi)投訴太多,很可能會被判定為是機器人,你可以試著先激怒他們,然后等他罵你的時候再點,這樣效率會高些?!?
合著是釣魚執(zhí)法。
段艾晴深以為然的點頭,當(dāng)即拿起手機,一邊數(shù)著秒數(shù)涮毛肚,一邊實際操作了一下,激動的直拍大腿:“真得有效誒!”
梁冰冰莞爾一笑,看她就跟看小妹妹差不多。
安檀和容宴西直到吃完這頓飯都沒找到問她程前的老宅里到底有什么的機會,并且心底還多了個疑問,到底什么樣的拍品值得梁冰冰跑到人前來一出粉墨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