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先放特殊病房觀察一下嗎?”醫(yī)生虛心請教。
浪川沒回答,只是給了個冷眼,醫(yī)生不說話了。
浪川說不用,那肯定就是不用!
他算什么東西敢質(zhì)疑神醫(yī)!
劉振雄和劉夫人聽到陸曉綿沒事了,都如釋重負(fù),終于松了口氣,劉夫人靠在劉振雄的懷里,眼淚忍不住落下,劉振雄連忙安慰著她。
“辛苦了?!边t晚看著浪川,溫聲道。
“還有事兒沒有,沒有我就回去睡覺了?!崩舜ò芽谡秩∠聛砣舆M(jìn)醫(yī)療廢棄桶里,這次和遲晚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他剛做完手術(shù),挺臟。
見遲晚沒有別的事情找他了,他也沒多留,轉(zhuǎn)身就走,但是目光掃過遲晚旁邊的霍少御時,依舊挺冷挺暴躁的。
而霍少御始終表現(xiàn)得很友好,遲晚的朋友,他都會客氣以待。
還安排車送浪川回去,浪川也沒有客氣,挺拽的走了。
“好了,老婆,曉棉都沒事了,我們應(yīng)該高興才對,哭什么?!眲⒎蛉诉€在流眼淚,劉振雄哄著她,又看向遲晚,“晚晚,這次真的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曉綿她恐怕挺不過這次?!?
“不用客氣,曉綿和我也是朋友,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不,”劉振雄卻鄭重?fù)u頭:“你不止是救了曉綿,還救了我夫人,救了我,救了我們整個劉家,晚晚,我們劉家又欠你一個大恩。”
“劉叔叔,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边t晚說道:“我們現(xiàn)在該查清楚,到底是誰把曉綿害成這樣的。”
不僅衣服被撕碎,身上多處傷痕,還被扔在大街上。
這是多大的仇,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對!必須查清楚!”劉振雄震怒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對我劉振雄的女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