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舒服得不行,頭發(fā)香噴噴的,她心情也好,轉(zhuǎn)過身,直接摟住霍少御的腰,腦袋在他腰上蹭了蹭。
暖色的壁燈投射在霍少御的眼里,霍少御眼里一片柔和:“抱歉,今天一直在忙,沒能陪你,我家老婆今天都做什么了呀?”
“我今天可是做了一樁大事!”
“哦,大事啊,這么厲害?!被羯儆p輕笑:“什么事情呀?”
遲晚想了想,還是打算實(shí)話實(shí)說,把霍母他們已經(jīng)到了京城,以及她今天去找她,問她要心頭血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少御哥,我不是故意瞞著你不告訴你的。”遲晚看著沉默下來的霍少御,連忙解釋:“你別生我的氣啊,要解狂躁因子的毒,只有至親之人的心頭血,我才去找她的……”
霍少御只是片刻的恍惚,聽到遲晚小心翼翼的話,他心底倏然軟了下去,抬起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fā),“晚晚,我沒有怪你,你為我的身體奔波那么久,我很心疼,現(xiàn)在終于能夠解除我體內(nèi)的狂躁因子,我只會開心,不管是用誰的心頭血,我都不會拒絕?!?
“你若早些告訴我,我會主動去找她?!?
哪怕是求的,他也會求霍母給出心頭血。
“晚晚,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是你,沒有什么事情比永遠(yuǎn)陪伴在你身邊更重要,其他人其他事,都要為你我讓步?!?
比起身體康復(fù),永遠(yuǎn)陪在遲晚身邊,他和霍母的那些恩怨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可以為了遲晚軟下身骨,去哀求霍母。
遲晚聽著霍少御輕緩又深情的話,感動得不得了,她抱霍少御抱得更緊了一些。
“少御哥,在我這里,也沒有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等你體內(nèi)的狂躁因子解除后,我們就會永遠(yuǎn)永遠(yuǎn)永遠(yuǎn)在一起。”
“永遠(yuǎn)——”
“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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