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父親關(guān)系不和,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幾乎不著家,后來霍父去世后,她更是迅速出國,再沒有管過他。
她現(xiàn)在用當(dāng)媽的口吻來說這些,實在是有些可笑了。
“少御,這么對待一個女孩子,終究是你不對,你知道你這樣做,她有多傷心嗎?她的父母是媽的好朋友,當(dāng)年她又救過我一命,你這么做,太不對了?!被裟赴櫭颊f道。
“蔣女士,你和她如何,是你和她之間的事情。我只知道,我的未婚妻,我得護著,不能讓任何人欺負(fù)?!被羯儆叽蟮纳碛罢酒饋?,望著落地窗外沉沉的天空:“你還想她活命。就盡早讓她離開京城,否則,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你!”
霍母被霍少御氣得不輕:“少御,問我也知道你要結(jié)婚的事情了,那個女人是一個從小養(yǎng)在鄉(xiāng)下的村姑,哪點配得上你?你爺爺居然同意你和她結(jié)婚,簡直荒唐!”
“你聽媽的話,媽又不能害你,媽給你選的才是最好的,你和那個叫遲晚的真的不合適。”
霍母嘴里句句都是貶低。
霍少御眸底驟冷,身上的寒氣幾乎溢出來,凝結(jié)成實質(zhì),將空氣凍結(jié)。
“蔣女士,你沒有資格來管我的事情,從你當(dāng)初,毫不留戀出國的時候,我們的母子情分就斷了,你有空再這里和我在這里說這些,不如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好友的女兒,一雙手還能不能用。”
“你做了什么!”霍母聽出霍少御話中的意思,臉色大變!
霍少御卻沒再回答,利落的掛斷電話。
遲晚綁架的事情,和她根本脫不了關(guān)系。
遲欣欣一個被通緝的殺人犯,怎么可能策劃出這么一場綁架。
光這一點,霍少御就能讓她血償。
遲晚傷了手背,那他,就廢她兩只手。
霍少御在書房里站了一會兒,等氣息穩(wěn)定下來了,他才回到房間里。
他輕輕地拉開房門。
窗簾緊閉,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床上有個小小的鼓起的一團。
霍少御的眉眼,倏然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