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的路上,南寧又吐了。
吐在了白弋和自己身上,她一邊道歉,一邊伸手想去擦。
卻被白弋擋住了:“別動(dòng)?!?
南寧無奈道:“我?guī)湍惆衍囅锤蓛??!?
說完,她脫下外套去擦嘔吐物。
白弋握住了她的手,一陣冰涼,臉色也變得不好看。
“我叫你別動(dòng)?!?
他的語氣很沖,像極了發(fā)怒的樣子。
南寧低著頭沒動(dòng),但雙肩卻顫了幾下。
白弋想到了什么,伸手抬起她的頭,眼眶中的眼淚順勢(shì)滑落。
他皺了皺眉,用力擦了兩下她的眼淚,黏黏的,談不上什么感覺,就是自己也跟著不舒坦。
“哭什么?”
“……”
南寧抿唇不說話,眼底卻是委屈。
每次都這么狼狽,她真的很難受。
白弋想要說什么,最后嘆了一口氣,松開她后,直接脫下襯衣光了上身。
露出緊致完美的肌肉。
襯衣將座椅上的嘔吐物擦掉,扔在一旁,順便將南寧手里的外套一塊扔了過去。
“過來?!彼茨蠈幰粋€(gè)人縮在那,招了招手。
南寧沒動(dòng),因?yàn)樗X得自己身上很臭,而且她也不想和白弋有什么瓜葛。
純粹覺得糟心委屈。
白弋不是個(gè)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對(duì)女人。
南寧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突破他的底線,看她不動(dòng),直接伸手把拉了過來。
南寧推他,卻推在了結(jié)實(shí)的胸口,她立即縮手,人就這么被拽了過去。
“你……”
“這兒不舒服?”白弋冷著聲音,手卻覆在了南寧的胃部。
南寧僵了一瞬,立馬推開他的手。
“我沒事了,前面放我下來就行了?!?
應(yīng)該是剛吐過,她聲音帶著沙啞,低低的,添了幾分迷離,反而很誘人。
白弋瞇了瞇眸,眸色漸深。
剛好車子停下,南寧捂著胃立即下車往住處走去。
白弋沒穿衣服,雨后外面這么冷,一定不會(huì)……
“啊!”
南寧驚呼一聲,整個(gè)人都白弋抱了起來。
白弋瘋了!
他居然這么下車了。
南寧盯著他,他也垂眸看著她。
有那么一瞬,他的眼底克制不住的翻涌一縷暗色,卻轉(zhuǎn)瞬即逝。
但南寧還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肌肉的緊繃,挺括的身體滾燙炙熱。
南寧根本不敢觸碰他,只能動(dòng)了動(dòng)身體。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喬妗身邊才對(duì)!”
白弋頓了一下步子,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洶涌。
“你吃醋?”
“沒有。”
白弋不等她解釋下去,抱著她進(jìn)了門,刷卡輸密碼,早就輕車熟路。
南寧回神時(shí),已經(jīng)被帶進(jìn)了浴室,暖風(fēng)從頭頂吹下,讓人一下子舒服起來。
白弋把她放在了洗手臺(tái)上,順著她的毛衣探了進(jìn)去。
溫溫?zé)釤岬氖窒袷怯|電一般,驚得南寧奮力壓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
白弋收回手,雙臂展開撐著洗手臺(tái),將她圈在里面。
“南寧,你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