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現(xiàn)在她身邊也沒有一個能干的,珍妮是唯一能幫她做事的人。
一巴掌,一顆糖的事情而已。
喬妗立即換上安慰的神色:“你沒事了吧?我剛才下手太重了?!?
珍妮搖搖頭:“不疼了。不過我剛才上樓看到沈總和盧老先生在和南寧說話,看樣子明天拜師宴是板上釘釘了,這怎么辦?”
說起這件事,喬妗就來氣。
可她剛才已經(jīng)惹怒了白弋,決不能再動手。
“珍妮,你幫我準備一份大禮,明天我?guī)グ輲熝缢徒o南寧?!?
“送大禮?她這么對你,憑什么送給她?”
“沈總和盧老先生都是前輩,我不能在他們面前丟了臉面,這禮物必須親自送,還得讓所有人看到?!眴替∷伎嫉馈?
“是。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珍妮看喬妗身上破破爛爛的,脫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扶著她離開了房間。
喬妗到了別墅,迫不及待的進門。
剛好遇到了忠叔,便問道:“忠叔,先生回來了嗎?”
忠叔搖頭:“沒有,不過先生打了電話回來,交代了一些事情?!?
喬妗有種不祥的預感,問道:“什么事情。”
忠叔拍了拍手,女傭推著好十幾個箱子走了出來。
是喬妗當初搬進來的東西。
喬妗大駭,追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忠叔依舊保持著禮貌的態(tài)度,解釋道:“先生說房間要裝修一下,所以讓喬小姐先搬出去住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
喬妗心知肚明,她要是出去了,就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外面的人又該怎么看她?
她立即道:“我不走,我可以睡客房?!?
忠叔不緊不慢,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說辭。
“先生說客房也需要維護一下,都是灰塵,容易讓人不舒服?!?
“那我就住在先生的房間,我們是未婚夫妻,住在一起沒有關系?!?
“有沒有關系,喬小姐心知肚明。”忠叔提醒了一句,轉首看了看女傭。
女傭立即替喬妗將行李搬向門外的車上。
喬妗慍怒至極,起身去阻止,卻還是被身強力壯的司機擋住了。
忠叔淡淡道:“喬小姐,有些事情還是給彼此留點顏面比較好,現(xiàn)在人不多,走得悄無聲息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喬妗心口一悸,不敢造次。
只能看著行李被搬走,然后又被忠叔請上了離開的車。
她回到了原本的房子。
擔心被人看到,她全副武裝先上樓,然后才電話讓人搬東西。
最后,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堆在客廳的行李,臉色鐵青。
當初她搬進白弋的房子,還上了熱搜,多少人羨慕她。
如今卻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都是南寧的錯!
但她不敢忤逆。
因為白弋是真的生氣了。
若非她身上還有恩情捆綁,白弋早就除掉她了。
想到這些,喬妗起身從行李中翻出了一個破舊的盒子。
里面是半管泡泡水和半塊銘牌。
也是她和白弋相認的信物。
泡泡水是公園里常賣的那種,只是包裝紙上有白弋親手畫得半張小臉。
側面看有些像喬妗。
泡泡水下面是白弋學校的名牌,寫著名字,也是喬妗將這些東西和大名鼎鼎的白先生聯(lián)系起來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是她偷的。
偷一個小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