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思遙也聞到酒味了。
侍應(yīng)生過來提醒:“剛才傅小姐喝了楊梅酒,有幾顆楊梅撈了出來沒動,好像被這只小羊吃了?!?
時思遙一聽,緊張起來。
楊梅酒里的楊梅,那可是比楊梅酒更厲害的。
祁深想了下,讓侍應(yīng)生上了一碗醒酒湯,用注射器給推進了漂亮喉嚨里。
“能行嗎?”時思遙懷疑。
“觀察看看?!?
一群人吃飯,人沒醉,羊醉了,這叫什么事兒。
時思遙牽上英俊,祁深抱起漂亮,一家四口回了套房。
霍總還想請祁深打麻將,祁深給推了。
理由:“家里羊醉了?!?
霍總:???
應(yīng)承禹調(diào)侃:“他們兩口子養(yǎng)孩子呢?!?
時思遙有點不好意思,對祁深道:“你去玩兒吧,我看著就行?!?
“不去。”
“我一個人能行?!?
“我去了,又得背上不負責(zé)后爹的名聲。”
時思遙:“……”
他今晚好幾次開玩笑了,完全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她坐在地毯上,觀察著漂亮的狀況,也注意著他。
他站在不遠處,低頭解著襯衫的扣子,只是不知為何,似乎卡住了。
“怎么了?”
“扣子被線頭勾住了?!?
時思遙笑了聲,“你的衣服哪會有線頭啊?!?
祁深說:“我的衣服也不是天衣?!?
也對。
“我?guī)湍憧纯??!睍r思遙說。
她本意是起身幫他,不料,祁深走了過來。
他很自然地蹲下,單膝抵著地毯,往她這邊傾了傾身子,給她看那顆不聽話的扣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