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親著她貼過來的臉頰,依舊躺在沙發(fā)上,伸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要親親嗎?”
“也行?!?
景然一笑,“也行,你還勉強起來了?”
江栩一聽,壓著她的后腦勺親了一口,“還勉強嗎?”
景然偷笑,“走吧,回家吧,不然媽一直在等我?!?
最近景然工作比較忙,所以,她親愛的婆婆無論多晚都在等。
她不想讓她等。
江栩起來,穿上外套。
回家的路上,江栩問起,景秀的婚禮,她去不去?
“當(dāng)然是要去的?!本叭徽f,就算是面上再不和,景秀的婚禮她也是要去參加的。
與她是景秀的姐姐無關(guān),與她身上的責(zé)任有關(guān)。
上了車,景然才問江栩,“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怎么會?你現(xiàn)在是景家的當(dāng)家人,身上的責(zé)任重,想的多,看得遠?!?
被人理解,景然笑了笑,又抱了他一下。
“等景秀的婚禮,我陪你去參加?!?
“好呀?!?
“咱們珠光寶氣的去,氣死姓林的?!?
景然震驚臉:“我去別人的婚禮上搶風(fēng)頭,真的好嗎?!?
“你是景總,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擔(dān)好你自己的責(zé)任,但你也是我老婆,風(fēng)頭該搶搶,該出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