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下床,只能小聲請求:“衣服,您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空氣里格外安靜。
傅西瑯并未應(yīng)聲,只是靜靜地彈著煙灰,視線落在她光潔的背上,大概是因為害怕,她背上的骨頭會不自覺的聳起。
很瘦,毫無興致可。
當(dāng)然,前提是忽略掉她背上那些混亂的印記。
傅西瑯掐滅煙,走到她跟前,將衣服遞了過去,溫喬很快伸出手接過,然后垂著眼,輕手輕腳地穿著。
傭人送來的衣服,雖然是嶄新的,但都是沈素的喜好與尺碼。
被溫喬穿著,倒有點(diǎn)不倫不類。
她攥著面前過大的領(lǐng)口,不知道該說什么,低頭沉默著。
“為什么是沈洲?”
傅西瑯語氣平靜。
溫喬卻不自然地掐住手心。
她聲音細(xì)弱,臉頰又通紅,平白無故多添了幾分無辜感,“因為……沈洲哥哥很好,他也很大方,會給我錢……”
房間燈不算太亮。
傅西瑯隔著些距離,面無表情的問:“他給你多少?”
溫喬咬唇。
過了好半會兒,她才回答道:“如果陪他出去玩的話,他會給我一萬,有時候,他心情好,給的會多一些,五萬左右……”
說到后面,溫喬聲音越來越小。
到最后,她咬著唇,朝傅西瑯爬了過去,然后拉著他的衣袖,乞求著。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傅先生,您別告訴阿鳴好嗎,求您了,我不想……”
燈光下,傅西瑯的側(cè)臉尤其清冷。
他的手被溫喬抱在懷里,緊緊地貼著,手背不知觸碰到了什么,異常柔軟。
溫喬卻恍若無知,她紅著眼,哭哭啼啼的。
傅西瑯眼神晦暗不明。
良久后,他才問,“痛嗎?”
溫喬愣了會兒。
她反應(yīng)了很久,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臉頰瞬間熱了起來,松開手,迅速退到床邊。
“有、有一點(diǎn)?!?
傅西瑯看著她,目光幽深,“過來。”
溫喬有點(diǎn)抵觸。
但她卻沒有膽子開口說不,于是,又小幅度的挪了過去。
依舊是上藥。
只不過,這次比以前更過分,弄到后面,溫喬只能小聲央求,頭暈暈沉沉的,都有些胡亂語。
“傅先生,不需要了,已經(jīng)好了……”
傅西瑯沒有停下。
他抽出新的棉簽,語氣仍然平和,“下次還敢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