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櫻發(fā)出冷笑,毫不猶豫的拆臺,“她愛的要死要活的是江裕,可不是行舟叔叔?!?
姜母偷偷的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別說話,連忙圓場,“是聽說江裕追桃桃來著?!?
姜櫻繼續(xù)拆臺,“是姜桃給江裕表白的好不好。”
“你——”姜母氣結(jié),只能勉強擠出笑容對沉默的沈律白說,“別聽這孩子瞎說,她跟她姐姐關(guān)系向來……不太好?!?
“沒事?!?
沈律白笑了笑,并沒有再說下去。
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說再多也不管用了。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
中了藥的姜桃被關(guān)在沈行舟的房間里,她身上的燥熱沒有人幫她解決,她只能赤果著身體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沒有意識的去玩沈行舟給她留下來的東西。
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風(fēng)情撩人,只沉溺在欲望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五個小時后,沈行舟回來的時候,姜桃已經(jīng)虛脫的昏死了過去,可是還是無意識的蹭著雙腿,嘴里發(fā)出呢喃。
整個房間里面充斥著冷空氣,連沈行舟進來的時候都覺得冷。
他看向玉體橫生的少女,看著滿地的水漬,腦海里面出現(xiàn)了三個字。
“真是個寶貝?!?
他清冷的眼底帶著驚艷和渴望,急不可耐的抱起地上的少女。
哪怕姜桃一點意識也沒有,可是在沈行舟的律動下,還是發(fā)出比平常要嬌媚多的呢喃。
這樣的嬌軟、這樣的溫柔鄉(xiāng),讓沈行舟一夜沉淪。
第二天,他難得的沒有去上班,留在了沈宅。
而姜桃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