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已經很明顯。
阮清珞直起身,沒有再去嘗試,眼神卻在名片上流連而過。
算了。
反正也沒有那個機會。
一前一后進門,陸妄承脫了外套,金刀大馬地在樓下沙發(fā)上坐下。
阮清珞知道,他這是要會省了。
她腦中快速想著措辭,抬頭,又對上他飽含冷意的戲謔神色。
“再給你五分鐘,想想什么理由合適敷衍我,怎么樣?”
阮清珞啞然。
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大門還被聞宴關上了。
關上之前,一沓照片被放在了茶幾上。
室內安靜。
陸妄承壓制了一晚上的火氣,總算有要發(fā)泄出來的意思。
他煙不離手,越看阮清珞越火大,手指敲了敲沙發(fā)扶手。
“自己看,你的漂亮戰(zhàn)績!”
阮清珞不用看也知道,就是燒烤店的情況。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瓣,說:“當時我朋友遇到危險,我不能不動手。”
“呵,那我該夸你講義氣?”
他冷笑過后,面上寒霜密布。
阮清珞面上麻麻的,已經準備接受他的語羞辱了。
陸妄承看著她,說:“覺得自己沒錯,只是倒霉?”
她沒說話。
“用我提醒你嗎?阮清珞,你是什么人?什么大人物?”
“你這種身份,本事不大,仇家一籮筐。大晚上,你跑去燒烤店?”
“怎么,體驗生活?”
他每說一句,臉色就冷一份,最后都變成尖銳的冰刀子,毫不留情地往她臉上刮。
“我們現(xiàn)在的所謂合約關系,說白了,是我在單方面可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