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蕭郁蘭把地方讓給了他們。
空氣里安靜了幾秒。
姜晚吃著糊掉的面條,心里的委屈不可抑制的泛濫成災(zāi)。
傅景深看了會兒,輕輕嘆息一聲,最終伸手拿走了她面前的泡面。
姜晚瞪著他,“還給我!”
“生氣了?”
“我不能生氣嗎?”姜晚鼻子一酸,情緒傾瀉而出,“我醒來找不到你,打你電話是喬雨接的,你讓我怎么想?”
“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
“沒了?”姜晚氣笑了,“你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句話?”
公事公辦的一句話,甚至都談不上敷衍。
男人淡淡的看著她,“你還想我說什么?”
“什么都別說了。”姜晚一把將面碗搶過來,低頭繼續(xù)吃,“我跟你無話可說,你要說完就出去,我要在這邊陪郁蘭幾天?!?
“姜晚?!备稻吧罱兄拿?,語氣里充斥著淡淡的疲倦感,“喬雨的手術(shù)問題很大,我現(xiàn)在沒心情陪你胡鬧,明白嗎?”
“明白?!彼缶o了手里的筷子,緊到手都是抖的,“我怎么會不明白呢,喬雨的事當(dāng)然是比我重要,她才是你心上人,這點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只是傅總,你說我胡鬧,我不知道自己哪里胡鬧了,還是說......你心上人的手術(shù)問題,是我造成的?”
傅景深,“......”
姜晚低頭吃著已經(jīng)冷掉的面,語氣很淡,“我消失一整天,你想找我易如反掌,之所以沒找來,是忙著陪喬雨沒時間?,F(xiàn)在忙完她的事,來敷衍我?guī)拙?,就算交差了,你是這么想的吧?”
“姜晚......”
“你不用否認(rèn),本來也是我厚著臉皮跟來的?!?
為了跟他來英國,她推掉自己練習(xí)了半個月的舞臺,甚至原諒他對周家姐弟做的那些事。
但是不管她怎么妥協(xié)后退,他始終沒有多看她一眼,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
姜晚內(nèi)心難受得厲害,倏地站起身,拿了外套往門口走,“你不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