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可愛的小手指露在外頭,陸煜川伸手握了握,整整一排小手指,才勉強抓住爸爸的一根手指頭。
小寶貝指甲呈粉紅色,已經(jīng)能完全覆蓋住甲床了。
小小的人兒,一點點長開,一天天不一樣,就是這么可愛,萌萌噠。
等悅心小寶貝睡熟了些,佟樺才將她放回?fù)u籃,由月嫂照看著。
然后牽過陸煜川的手,拉著他朝樓上走去,直接把他拉進(jìn)了書房。
“怎么了?”他預(yù)感她有事情找他。
佟樺關(guān)上書房門,看了他一眼,然后朝他書桌走去。
書桌前站定步伐,又轉(zhuǎn)眸看了看他,“我今天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你抽屜里有三封信,哪來的呀?”
“......”原來是這事?
陸煜川迎著妻子視線,朝她走去。
他也知道,樺樺既然問了出來,那也是猜到了信的來源。
“是的?!彼苯映姓J(rèn)了,“在接走爸爸后,我回了趟那間出租房,原本想取走一些爸爸的物品?!?
佟樺認(rèn)真地望著他,聽他繼續(xù)說道
“房門虛掩著,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在了,書桌上放著三封信,一封是給我的,一封是給我媽的,另一封是給我爸爸的?!?
他說,“我當(dāng)時心里五味雜陳,她偷走的并不是只有我爸爸,還有我媽媽所有的期盼與牽掛,以及我的整個童年?!?
“所以......又怎是一封信,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的呢?”陸煜川提及此事,心情根本好不到哪里去,“她沒有勇氣再次面對我們,但我還是把信件帶走了?!?
“你有看過信里的內(nèi)容嗎?”佟樺詢問,因為她猜測,他并沒有看過。
陸煜川本就不是一個好奇心強的人。
“沒有。”
佟樺想了想,對他說道,“我覺得......不管怎么著,那兩封信都應(yīng)該給該給的人,他們看或者不看,是他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