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終于從幾乎要將她燒著的尷尬里回過神來,卻剛好聽見月琴娘子這話,臉色瞬間沉下去。
她被蘇玉卿欺辱那么多年,現(xiàn)在絕不可能再去對方面前卑躬屈膝。
顧不得尷尬,她一把抓住了秦峫的手,語帶哀求:“爺,換個別的法子,我......”
“好啊,就按你說的辦。”
秦峫卻像是完全沒聽見她的話,自顧自開口答應(yīng)下來。
蘇棠渾身一涼,猛地松開了秦峫的手,可下一瞬那只手又被抓了回去,她掙扎起來,動作劇烈之下還撓了秦峫兩把,可對方卻愣是沒松手。
月琴卻是聽得眼睛一亮,她就知道在秦峫心里還是蘇玉卿更重要。
她幾乎壓不住自己上翹的嘴角,用力掐了把掌心才維持住了冷靜,不懷好意地看向蘇棠:“七姑娘,請吧?!?
說著話她伸手就來抓蘇棠,秦峫卻忽然側(cè)身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但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
他垂眼朝月琴看過來,眼神涼得刺骨,“那壇酒,是我拿的?!?
蘇棠和月琴都是一愣,蘇棠雖然知道是秦峫做的,可既然是為了她,她自然不能將罪責(zé)推出去,所以方才即便她萬分抗拒那個結(jié)果,也半分解釋都沒有。
月琴卻是真的回不過神來了,她怎么都沒想到秦峫會蹦出這么一句話來,好半晌才滿臉僵硬的笑起來:“秦將軍,您說什么呢?酒怎么會是......”
“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擔(dān)著,”秦峫將蘇棠往身后拉了一下,聲音緩慢又沉凝,“去請你家大姑娘來吧,我給她磕頭,認(rèn)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