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想下去,倒是注意到了另外兩個字,病根。
他恍然想起來,壽宴那天老李頭也來給蘇棠診過脈,也是這么說的,只是當(dāng)時他對蘇棠毫不上心,話都說到跟前來了,他卻愣是沒能多問一句。
若是他早知道......
“她身上,有什么病根?”
他緊緊抓住了蘇棠的手,沉聲開口。
“年幼時候大約是受過大寒,受了涼就要不舒服,”老李頭沉聲開口,“冷水都喝不得。”
秦峫一愣,驟然想起來蘇棠的確喝不得冷水,哪怕是開水放冷了都不行。
可是為什么會受大寒?她不是蘇家的小姐嗎?
他摩挲著掌心里的那只手,疼惜與懊惱在心里交纏扭曲,不停蔓延,他遲遲舍不得松手。
“好在沒有性命之憂?!?
付謙也跟著松了口氣,可話音落下,卻是面露不滿:“子崮,雖然咱們是兄弟,可該說的話我還是得說,你就算有了新歡,也不能把一個姑娘家自己丟在林子里啊,她還受了傷......我都不敢想她一個人是怎么走回來的?!?
這話宛如一把刀狠狠扎進(jìn)了秦峫心頭,是啊,她一個人,連路都不認(rèn)識,還受了傷,是怎么走回來的......
如果知道他的安排會是這種結(jié)果,他不會丟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