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凄厲的慘叫瞬間響徹云霄,蘇金銘一改方才的淡定,整個人幾乎從凳子上彈了起來,連滾帶爬地摔在了地上。
可落地的瞬間又壓住了剛才挨了打的傷處,他又疼得從地上彈了起來,捂著屁股不停哀嚎。
“你們,你們要殺了我?。肯履敲春诘氖??!”
禁軍沒理他,只側頭示意了一下,兩個禁軍立刻上前將他壓回了凳子上。
蘇金銘下意識掙扎起來,可他哪里是兩個禁軍的對手,雖然極力抗拒,可還是被摁回了凳子上,他破口大罵:“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肅王眼前的紅人,你們敢這么對我,我早晚讓你......”
聲音戛然而止,是禁軍懶得聽他說話,刑杖直接落了下來。
許是方才被他的威脅氣到了,這一下比剛才那一下還要兇狠,直接將蘇金銘打得沒了聲,隨即刑杖接二連三的落下來,蘇金銘緩過氣來才叫喚了一聲,卻因為落在身上那連續(xù)的重擊,連一聲慘叫都發(fā)不完整。
眼見著他臉色發(fā)白,呼吸急促,禁軍這才停了片刻,想等他緩過神來。
蘇金銘已經(jīng)被打的沒了力氣,再不敢叫囂,哆哆嗦嗦的求饒:“我給你們錢,放了我,我會在肅王面前給你們美的......放過我吧,放過我......”
禁軍“嘿”地笑了一聲,抬手拍了拍蘇金銘的臉:“別求饒啊,剛才不是你說的嗎?誰都別留情,我們當然要照做啊......給我摁好了?!?
他聲音一厲,隨即掄起刑杖就又要動手,可刑杖還不等落下,耳邊就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低頭一看,就瞧見一股腥臭的液體正自蘇金銘身下淌出來。
他竟然嚇尿了。
“孬種?!?
禁軍嘲笑一聲,可別說尿了,就是蘇金銘廢了,這杖刑也得繼續(xù)。
刑杖再次落下來,蘇金銘慘烈地哀嚎起來,再不見之前的囂張得意,如同一灘爛肉似的癱在了刑凳上,哪怕禁軍已經(jīng)不再摁著他,他也沒了力氣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