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盤問起了他的家世背景。
許嘉澤不慌不忙,從容應(yīng)對。
按照他所說,他是一個普通布商家的獨(dú)子,自小喜歡詩詞歌賦,在舉業(yè)上的天賦卻是平常。
家中生意衰落,他又不擅長其他營生,聽說公主府向來求賢若渴且十分優(yōu)待,只要有特長都能得到扶持培養(yǎng),便想著來碰碰運(yùn)氣。
我聽得有些想笑。
這人是真的會說話,把那么不便說出口的動機(jī)改得這么清新脫俗。
明明就是家里快揭不開鍋了,又聽說我最喜歡糟蹋美男,對詩詞的興趣一般,只能為了含淚上門出賣色相。
要不然只送詩就是了,何必送什么自畫像呢。
許嘉澤說完后,又恭恭敬敬把一個小冊子呈了上來,說是他歷來所作詩詞中最得意的一部分,請我賞鑒。
我才看了一首,不由得揚(yáng)起了眉,下意識倒吸一口氣。
在旁的宋黎問我怎么了。
我又翻了幾頁,把冊子遞給了他:“這些詩詞,真是震撼人心。”
宋黎比我的文化水平要高多了,自然更能鑒賞佳作。
他看了后,面色微變。
即便有些不甘心,但還是坦然認(rèn)可了許嘉澤的才華,說他的詩詞作得堪比大家。
許嘉澤似是早有預(yù)料,不慌不忙地謝過了我們的稱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