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蕭星沉便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雖不解,我還是住了嘴,沒繼續(xù)說下去。
宋黎見此,非常識(shí)趣地告退了。
我問蕭星沉剛剛為何拉我,可是那句話有什么不妥。
東宮二人“清白共寢”一事不是什么秘密,宋黎消息這么靈通,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吧?
蕭星沉笑:“那宋黎本就心懷不軌,這種男女之事和我私下說說也就罷了,毫不避諱的和他說,只怕是又要讓他妄想些有的沒的?!?
“此人實(shí)在是擅長(zhǎng)得寸進(jìn)尺模糊邊界,殿下不可輕易和他過于親近。”
我想想也是:“得虧你提醒,我下次注意?!?
說完又感慨:“還是你同為男人更了解他,換我就很難注意到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
蕭星沉淺笑:“不是同為男人才了解,而是同類?!?
“雖然其他地方天差地別,在某些方面,他和我是一類人。”
我好奇:“所以這就是你格外忌諱他的緣故?同類相斥?!?
蕭星沉點(diǎn)頭,笑容自嘲:“是。這么說起來,他身上那些讓我特別討厭的東西,恰好是因?yàn)樽约阂灿心?。?
閑聊幾句后,話題又回到了林嫣兒的邪術(sh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