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眼里閃過暗芒,聽到陸薄年生病了的時候,明顯動容了。
可他還是說:“這是他應(yīng)該做的,除了他,還能有誰能接替未來我的位子?”
梁今簡直不敢茍同。
就因為這種事......
“不是有嗎?誰說你只有我一個兒子?!标懕∧暄劾镩W過嘲諷。
陸父不知想到什么,臉色難看起來,“你想讓你弟弟來?”
“反正都是兒子,我行他怎么不行,父親,你要公平才是?!?
“你弟弟怎么能繼承公司?他可是......”
陸父氣急,差一點就把后半句話說出來了。
但就算不說,也未必陸薄年就沒有察覺到,“已經(jīng)認(rèn)回來的私生子,也有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都是兒子,別厚此薄彼?!?
陸父被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梁今都懷疑。
要不是他素質(zhì)太高,可能他就要對著陸薄年破口大罵了。
陸父指著他,一下下喘氣,“你給我滾!”
“既然父親不是很想見到我,那我自然要走?!标懕∧暌矝]想在這里留,對他來說,要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
陸父暗里坑了他。
現(xiàn)在他氣回去,就算扯平了。
只是他們怎么都沒想到,會說曹操,曹操就到
出病房的時候,迎面撞見了一個人。
那人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們,收起張揚的笑走過來,黑色的皮夾克上,紐扣泛著冷芒,“哥,還有這位是嫂子吧,你們也來看爸啊?!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