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到酒店以后給孩子們打個電話,我想他們兩個了。”女人為了坐實溫旎的身份,還不忘主動提起孩子。
在她看來,作為一個母親,不管去到什么地方,心里最記掛不下的肯定是親生骨肉。
葉南洲全都答應了。
回到酒店后他給星月打過去視頻電話,星月一改往日的活潑,他盯著屏幕那邊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
奇怪,怎么今天的媽媽看上去那么別扭?
女人倒是不停的關心他,就差把慈母這兩個字刻在臉上了。
葉南洲簡單應付幾句后就掛斷了電話,這家酒店是江芙名下的,是他的地盤。
剛剛他也讓保鏢去查了,酒店里面并沒有可疑人員在,接下來該他套話了。
......
溫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以前站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她冷聲道:“閣下既然大費周折的把我請過來,那又何必以面具示人難道你的真面目就那么見不得人嗎?”
面具男哈哈大笑。
他找來贗品的照片,直接拿給溫旎看,“這個女人和你長得像不像?現(xiàn)在她和你老公共處一室,孤男寡女,你說他們兩個會發(fā)生什么?”
他真是想想就興奮。
溫旎看了看四周,又衡量了一下眼前男人的武力值,背在身后的手不停扭動,很快就掙脫了繩索。
不過這一點她并沒表現(xiàn)出來。
她的冷靜超乎面具男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