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以前都是一個人參加?!彼麄兪请[婚關(guān)系,他帶她出席,不就是在證實她的身份。
他喜歡保持單身關(guān)系,那這種宴會,她就不該參加了。
“什么事?”葉南洲更關(guān)心她說的有事。
溫旎沒有隱瞞:“約人吃飯?!?
“陸深?”
“他幫了我的忙,請他吃頓飯?!?
葉南洲臉冷下來:“你剛才怎么說的,清者自清?!?
溫旎看向他:“吃個飯就不清不白了?請他吃飯,還了他的人情,這是我想的,沒有你想得那么復(fù)雜?!?
“不準去!”葉南洲的怒氣又上來了。
溫旎并不想與他吵架,他這個態(tài)度更讓她火大。
她冷冷的說:“明天再說吧,我去給你準備衣服,你洗個澡?!?
說著,她下床。
從葉南洲身邊路過時,葉南洲很想抓住她。
她此刻就像要逃離他,事事都要反著來。
可他還是沒有動手。
洗完澡,葉南洲從浴室出來,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了,他上床,溫柔的把溫旎給圈進懷,在她耳邊說:“明天你不要去赴約,你跟我去?!?
溫旎閉著眼,想也沒想:“好?!?
她和葉南洲在一起也沒多長時間了,況且還是顧老的宴會。
他這個態(tài)度,也讓她決絕不起來。
陸深那,先欠著。
她的回答,讓葉南洲心滿意足了,又摟著她躺下來。
隔天,溫旎來上班,就被叫到辦公室,看到沙發(fā)上的高定禮袋。
葉南洲向她示意,唇角微微勾著:“看一下是不是你喜歡的款式。要是不喜歡的話,讓裴清拿去換,或者我親自帶你過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