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背對著外面,沉默的躺著,少了很多活力。
葉南洲看出來她并不高興,一夜之間,與昨天那個(gè)開心的樣子是判若兩人。
沈池嘆了一口氣:“哎呀,大嫂需要你哄。”
葉南洲擰著眉,并沒有說話。
沈池倒是看出來了:“女人心,海底針,問了半天也問不出什么,但就是看到她不開心了?!?
所以說,女人還很難懂。
結(jié)什么婚,女人是祖宗啊!
葉南洲斜了沈池一眼,冷聲道:“工作不忙?滾一邊去!”
沈池見葉南洲也跟著不悅,也不感謝他遞送情報(bào),就不想在太歲爺頭上動土了,陪著笑臉,利索的滾遠(yuǎn)了。
葉南洲走進(jìn)來,溫旎都是背對著他,像是在與他賭氣,他語氣冷沉的說:“你沒有什么與我說的嗎?”
溫旎看著外面的蔚藍(lán)的天,天是晴朗明亮的,而她的心在下著雨。
她一直在告訴自己,有什么過不去的呢?
不是都習(xí)以為常他的冷漠,愛而不得,為何要為他的利用而傷心難過。
一開始,她就該料到了。
溫旎閉著眼,她到底在乞求什么。
還是她太貪心了,想要從葉南洲身上得到更多。
她過不去這道坎,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
又在生氣什么。
她不該生氣吧。
溫旎唇角扯著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想要自愈,想要從這黑暗的冰洞爬出來。
她轉(zhuǎn)頭看向葉南洲,凝視著他那張陰冷的俊臉,似乎還在為她的失蹤而不悅:“我真的,真的是散步暈倒了,沒有別的意思,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