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也哭了起來,是??!媽媽在!
媽媽當然在!永遠在!可是爸爸呢?要是真的離婚了,甜甜就......
我一驚,自己竟然產(chǎn)生了這個念頭。
這一個下午就沒消停,又是幼兒園,又是那孩子的家長,還有霍斯寒的爸媽,像走馬燈一樣的來了走,吵的我頭大,直到晚上很晚了才消停。
甜甜也睡著了,我得時刻守著,醫(yī)生說不能讓她頭的動作太大。
霍斯寒在走廊里打電話,我就木訥訥的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女兒,心里翻江倒海。
他也看出了我情緒的不對,一直陪著小心,這一夜,他也沒有離開醫(yī)院,我也沒有讓他回去的意思。
看著他一米八多的身體,伏在床邊,我心里五味雜陳,這要是從前,我絕對的讓他回去休息,畢竟他還要工作。
可現(xiàn)在,我說不好是一種什么樣的心里,這是他的責任,他就得守著,不愛我可以,但是他不能不愛他的女兒。
就這樣在醫(yī)院留了三天,醫(yī)生終于允許出院了。
回到家,霍斯寒跟我商量,還是讓女兒在家多休息幾天,免得再有疏忽。
他只休息了一下,就急著去公司了。
看著他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我又開始坐立不安,胡思亂想起來。
我更加敏感了,我不知道,他走出這個門,是不是就撲向他的情人,我滿腦袋都是他饑渴的樣子,在我身邊都禁錮了幾天了,應(yīng)該去釋放了。
我突然感覺,只要他離開我的視線,就等于放虎歸山了。
在我的眼皮低下他都能撒謊撒的臉不變色心不跳的,那不在我的視線里,可想而知,他還不得如魚得水。
伊凡這兩天就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問了一下甜甜的狀況,我淡淡的應(yīng)對過去,只要想到她跟霍斯寒在一起對我說謊的樣子,我就不由自主的顫栗,慨嘆人心險惡。
我一定要盡快的證實,她是不是那個‘霍夫人’。
如果就是伊凡,我該怎么辦?我第一次想到了離婚的問題。
我咬牙切齒的告訴自己,我一定要讓霍斯寒雞飛蛋打,凈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