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陀聽了這話,似乎松懈了一些,放下手中的水煙壺,撣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看來裴先生還真的是重情重義之人!”
道陀說完,又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裴天宇,“不過誠意不夠!”
“誠意?”裴天宇馬上看向道陀,“我有意放你從小城回來,你還管我要誠意?”
道陀仰頭大笑了一聲,“裴先生,你放我回來怕是另有目的吧?”
我一聽他這話,頓時感到非常的氣憤,有些忍無可忍。
“看來道陀先生還真夠不要臉的!”我的語氣老大的不客氣,“人都放你回來了,你到真敢得寸進尺!”
“裴夫人還真的是伶牙俐齒,不過‘放’字有些牽強。如果我想走,那裴先生想賣我這個人情,也還是很難的!大家目的都明確,何苦在這一點上爭高低呢?”道陀輕視的看我一眼,“這豈是你一個女流之輩能懂的?!?
此話一處,很明顯是對我的鄙夷。
“男人的事情我確實不該插嘴,但道陀先生所做的事情,就不是一個男人能做的出來的,即便我是個女流之輩,都不屑于此!”我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
反正對一個囚禁了自己親人的惡人,我沒有什么好的態(tài)度而,還能心平氣和的坐在這里,面對這個惡貫滿盈的畜生,我已經(jīng)很淡定了。
他一聽我的話,冷下臉來,“那還不是為了我手里的人!”
“你手里的人?......”我冷哼一聲,“還真當自己是霸主了!”
“裴夫人,霸主不敢當,但別忘了,此時你踏足之地,絕對是我的領(lǐng)域!”道陀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但臉色卻沉了下來。
然后他看向裴天宇,不再與我糾纏。
“既然裴先生連夜趕來,不會只是來參觀參觀我這里這么簡單吧?”道陀轉(zhuǎn)移了目標,想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