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即嘿然一笑,看向他追問道,“你說李新蕊做的就是李新蕊做的?你不還找了那么多幫手嗎?既然你說是李新蕊做的,那你也是個幫兇??!”
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
“還有那輛渣土車,你真的以為查不到?別忘了三尺之上有神靈這句話,人在做天在看,還有……”
我突然看向她,咄咄逼人的看著她的雙眼,讓她的目光無法逃離。
“你還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田妮,既然你找我,不就是想聊聊的嗎?”我冷了冷我的表情,沒給她一點(diǎn)思考的余地。
瞇了瞇眼,試探了她一句,“哦,可能你還不知道,宗可儉已經(jīng)把欣瑞的股權(quán)放到了我的辦公桌上,你們沒商量好吧?”
“......什么?”田妮倏地看向我,眼里透出陰鷙的戾氣。
顯然,她根本不知道宗可儉的所為。
看來,他們兩個是不謀而合了,而不是商量好的!
我退了一句,沒在繼續(xù)宗可儉的話題,而是給了她一些壓力,“你揮霍了他那么多的錢,總該對他有個說法吧?一旦欣瑞到不了他的手,你想想,他會怎么對付你呢?”
我笑著看向她,眼見她的臉白了白。
“但你別忘了,欣瑞不是你的,即便你手段在高明,不是你的你也拿不走!燈下黑都做了什么,終究捂不住的?!蔽矣纸o她燒了一把火。
“所以,誰給你的信心你來跟我要錢,我又不是你媽!沒理由養(yǎng)你!”我的語氣很不屑,還有一點(diǎn)邪肆。
田妮一聽我這話,頓時暴跳如雷,猛的站起身,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向我潑來。
我早有防備,一偏頭一杯水順著我的肩頭潑了過去,怎奈她的茶杯太小,雖然也有幾滴茶飛濺出來,濺到了我的臉上,但毫無意義!
我卻在這一剎那間,拿起我剛剛到的一大杯熱水,毫不客氣的回敬回去,一杯熱水妥妥的一滴都沒浪費(fèi),全部都潑在了她的老臉上。
水沒倒多一會,一定還挺熱,燙的田妮呲哇亂叫,“……??!溫冉,你竟然敢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