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捏著杯子的手骨節(jié)泛白。
“溫冉!做生意就得有做生意的樣子!”他看向我語氣相當(dāng)?shù)牧鑵?,那架勢他就猶如大家長一般。
“沒想到,霍總還真的是識時務(wù),原來這些年的生意,霍總就是這么做起來的?不過,鼎鑫姓溫,跟你霍總沒什么關(guān)系吧?別那么勞心費神的,我想怎么做,還輪不到你出來做主!”
我的一番話其實一直都是笑臉說的,“這個合同,是我溫冉光明正大的談的,不是靠歪門邪道拿到手的,我溫冉的鼎鑫雖小,卻不必做那么燈下黑的事情來維持生計。”
“溫冉,你還真是不知好歹!你還真以為合同是你自己談的?”霍斯寒怒目看向我,“家豪,你別在意,女人就是慣不得!溫冉,我提醒你,別在這樣的場合耍橫,丟人!女人再強也是女人。今天你不將田總陪好,就別想出了這間屋子!”
我嘿然一笑,快速的拿起面前倒?jié)M的一杯酒,手腕一抖,甩手就往霍斯寒的臉上潑去,速度之快誰都沒有想到,霍斯寒正好張嘴還想說什么,卻被我的這杯酒,砸了一個滿臉花憋了回去。
他的那張我曾迷戀了十年的俊臉上,向下淌著猩紅的液體,丑陋無比。
我隨即站起身,“霍斯寒,我這是想讓你清醒清醒,我溫冉還不是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胡月,我們走!”
說完,也沒給任何人好臉子,帶著胡月昂首向外走去。
“站??!”
身后異口同聲的傳來兩個人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