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欠夜無憂。
哪怕知道夜無憂心甘情愿,可他還是有私心,他想保護溫旎,也已經顧不上其他人的命了。
溫旎把這幾個月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壓抑太久,情緒就有點崩潰。
好一會,她才好。
溫旎也沒說原諒他,但此時他們都有共同的目標。
坐上車,他們都離開這里。
葉南洲道:“我得去一趟警局,你懷著孕,要不先回去休息?”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嗎?”溫旎問。
葉南洲看向她,思考了一會:“也可以,那到時候你坐在那休息,等我忙完了一起回家?!?
溫旎這才對他笑了出來。
“嗯。”
葉南洲摸了摸溫旎的頭發(fā),又忍不住把她揉入懷中。
可他眉頭卻緊擰著,感覺到身體那些反常的反應。
他強忍不適,不想讓溫旎察覺到。
到了警局,溫旎下車并沒有與葉南洲一起走,為了不妨礙他工作,她還是聽話地在休息室等候。
可她從窗戶邊看到,夜無憂走了過來,又與葉南洲一起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她才坐在沙發(fā)上,安靜下來。
等到了溫旎看不見的位置,葉南洲卻單手撐著墻壁,大口地喘息著,耳朵里的耳鳴聲一直在干擾他。
夜無憂正在與他說事,本來與他并排走,卻變成他一個人。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反常的葉南洲。
他的表情嚴肅起來,拉了葉南洲一把:“你是沒有得到解藥嗎?”
葉南洲緊握拳頭,壓制體內那股要迸發(fā)出來的力量,啞聲對他道:“不要告訴溫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