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
下午五點,她即將到達(dá)跟章戎約定好的地方。
而章戎這會兒已經(jīng)在那家酒樓的包廂坐著,他的對面是仲悠和桑庭桉。
兩人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的客氣,畢竟章戎的畫作一直都是有市無價。
知道南兮要來,仲悠看了桑庭桉一眼,眼里劃過冷意。
她今天特意約了章戎,就是為了把南兮騙出來。
如果南兮一直都在格斗場,那么秦京墨會把她保護(hù)的很好,桑家根本無從下手。
只有南兮出來了,才有機會。
而且桑祈不是已經(jīng)去格斗場找秦京墨了么?有他拖著秦京墨,南兮大概率是一個人出來,正是動手的好機會。
仲悠想起自己看到的兩段視頻,就希望南兮趕緊去死。
這個女人不僅搶了小酒最愛的人,居然還讓小酒落得那個下場!
她深吸一口氣,幸好此前她在好幾個畫展上都見過章戎,并且還約定過要收章戎的畫,這才能在章戎剛閉關(guān)結(jié)束,就約見面。
她的嘴角勾了起來,面上一副得體的姿態(tài)。
“一直都聽說章老的關(guān)門弟子很優(yōu)秀,只是沒有在畫展上見過她?!?
“penny要忙的事情很多,幾個月前家里也出了一些變故,正好我喊她過來,順便去參加今晚的那個畫展。”
仲悠點頭,“年輕人多磨練磨練總是好的,庭按,估摸著時間那位小姐也快到了,你出去迎接一下吧。”
她故意讓桑庭桉走。
桑庭桉對南兮恨之入骨,等接到了人,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而且整個酒樓都已經(jīng)被包下來了,只要南兮踏進(jìn)這里,必死無疑。
仲悠的心里都是冷笑,現(xiàn)在桑祈不讓他們?nèi)ヒ娚:#撬麄兡茏龅木褪勤s緊對害了小酒的罪魁禍?zhǔn)壮鍪郑?
“母親,我知道了,章老,那就失陪了?!?
桑庭桉站了起來,臉色冷冰冰的,光是想到南兮這個名字,就已經(jīng)覺得生理不適了。
他走到酒樓的一樓大廳,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大鬧鐘,眼底沉沉。
十分鐘后,他聽到自己的人來匯報,說是南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