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書點點頭,“要快。”
又叮囑一句,道,“沈玉脾氣不好,切不可來硬的,先把方子哄到手再說?!?
劉昶點頭,帶著剩下的十幾人過去。
他們都沒和沈玉打過交道,很難想象她脾氣不好使怎么個不好法。
不多時,又是一撥人出現(xiàn)在了棺材板前面,跪著道歉。
劉昶道,“殿下,沒能來第一時間吊唁王爺,是我等的不對。不過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病得太重了?!?
“還請殿下看在王爺?shù)拿孀由希埶×宋业劝??!?
說著,以額觸地。
“你又是誰?”
沈玉已經(jīng)猜出了他的身份,只不過還有點時間,她想探探這個人的底細。
劉昶低著頭,道,“屬下劉昶,是云州軍的軍醫(yī),已經(jīng)入軍二十多年了。只是一直做的是后勤,所以殿下沒聽過也是正常的?!?
“把頭抬起來?!?
沈玉聞微微瞇眼,她覺得有些事情實在是太巧合了。
如果她的猜測沒錯,那雪叟曾經(jīng)也是云州軍的軍醫(yī),畢竟云州軍原先在戰(zhàn)家祖父手上,后來家國安定之后,才退守云州的。
雪叟讓她掀翻元氏皇族本就已經(jīng)很離譜了,這會兒云州軍又冒出來一個和天子教有關(guān)的軍醫(yī)......軍醫(yī)的事兒,是不是太多了?
沈玉凝眉緊盯著他。
劉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想著自己這張臉早就變了,別說沈玉一個小輩,便是多年前的故人見了都未必認得,這才大方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