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駭然看向沈玉,蕭瑾行眼皮子狠狠抽了抽,第一時間做好了沈玉發(fā)飆的準備,卻見沈玉只是一笑,拍手道,“不愧是有資格用東方忌姓氏的兒子,東方閣主可真是火眼金睛?!?
東方奇聞,臉色難看至極。
沈玉這話,在他聽來更像是一種諷刺,又想到之前自己甚至試圖拉攏過她,更覺得臉上無光,最后眼神復(fù)雜道,“你既然不怕暴露身份,為何又要易容?”
沈玉一樂,“剛說你聰明呢?!?
“我要是不易容,你爹豈不是就知道我不在侯府,若他趁機對侯府出手怎么辦?若你爹知道是我抓了你們,他便知道他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難道不應(yīng)該第一時間跑路么?”
“他怎么可能回來救你們呢?”
“但若抓了你們的人是楚驚云的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楚驚云和他之間有合作,而且他在北齊興風(fēng)作浪,北齊亂了對南楚好事一件,楚驚云最多就是拿捏他一下,還是好商量的不是?”
“......”
東方奇直接無以對。
蕭瑾行也臉色復(fù)雜,盯著沈玉道,“所以,你今晚演這一場戲,就是想要我們知道他對我們,與對地上這三個玩意兒是不同的,他根本不是我爹?”
“你有那么好心?”
這樣的話,那沈玉是在幫他們。
因為東方忌一旦登基,肯定會扶著他的親生兒子上位,那他和蕭瑾源呢?
最好的結(jié)局,當(dāng)然是死于非命。
這樣,既可以滅口,還可以博取同情,讓他上演一場好父親的悲傷欲絕的大戲。
相反的,沈玉這么一鬧,他和蕭瑾源有了防備,東方忌想要得逞就難了。
他失去了在北齊留下來的身份!
別說是去當(dāng)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