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蕭瑾行蹙眉,被她這話說得愣住了,回神臉色難看,“沈玉,你那是什么表情?”
同情?唏噓?
還是審視和探究?諷刺和別的?
沈玉一看他這個樣子,便明白他爹早死了的消息,他根本不知道。
于是正色道,“我的意思是,蕭丞相早就不是當(dāng)初的蕭丞相了。他是九黎東方忌,而你親爹則被關(guān)在你家后院,扒光了皮靠著毒蠱吊著一條命。”
“蕭瑾行,這么多年,你出入相府,在自家的院子里,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嗎!”
“......”
蕭瑾行呆滯搖頭,“沈玉,你不要挑撥離間,我爹就是我爹,他怎么可能是東方忌呢?你的話我半個字都不相信,你要是想對付我們蕭家,你就動手吧,也不必與我說這些!”
他被關(guān)得久了,這會兒難免氣急敗壞。
沈玉的情緒卻比他冷靜許多,道,“我的話你信不信無所謂。時間和事實(shí)會證明一切?!?
說著,抬頭看向蕭瑾行,“我們打個賭,你敢不敢?”
“賭什么?”
蕭瑾行眉頭緊鎖,看著她的眼神充滿懷疑和排斥抗拒,但好似又被什么誘惑著,忍不住追問一句。
沈玉看著他的樣子,便明白相府的奇怪他其實(shí)是有所覺察的,之前只不過是太信任蕭丞相,愚孝罷了。
沈玉看向他,道,“這些年,你那個便宜爹在外面找了三個外室,生了三個兒子,現(xiàn)在全都在我手上......”
話沒說完,便見蕭瑾行臉都綠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他養(yǎng)外室?還生了三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