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也很生氣。
松陽都愣住了,“他怎么這個樣子啊,藺鴛那個小賤人哪里比我阿姐好了?他真是有眼無珠。”
慕容域一臉詭異,完全沒辦法消化這個事實(shí)。
沈玉默默喝了一杯茶,這才道,“你們都去玩吧,我自己靜一靜,等父親和兄長來了,還有事情要商量?!?
幾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退了出去。
從韶華苑到安和苑正堂的路上,沈縉和沈辭商量著,一會兒怎么安慰沈玉。
沈縉眨巴著眼睛,“老大,他們兩個這什么意思,你看得懂嗎?”
沈辭微微蹙眉,道,“如果是商量好的,那就肯定在坑人。就不知道要坑誰?!?
“但是我有一種直覺,三妹把白七留給暝陽王,三妹多半要走了?!?
沈辭看向沈縉,心情頗為復(fù)雜,“今天認(rèn)親宴,只不過是她想爭取一點(diǎn)對付蕭丞相的時間。裴叔死得那么慘,以她的性格,不可能無動于衷。”
沈縉嘆了口氣,“我想把她留在侯府,可是她終究有自己的事情,也沒法子攔著。”
兩人愁眉苦臉,去了正堂。
一進(jìn)門沈縉就盯著沈玉,問,“給我說清楚,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
沈玉起身,將事情大概解釋了一下,眼底含淚地看向沈縉,道,“父親,我娘被抓了,我必須要去救人。生死橋那邊,不能讓王爺過去?!?
“王爺過去,北齊就亂了。”
“南楚若趁機(jī)攻打我們,我們毫無招架之力。”沈玉也不想和戰(zhàn)云梟分開,可是她沒別的選擇。
沈縉聞問道,“南楚那邊,咱們不是和楚驚天達(dá)成協(xié)議了嗎?”